云尚忽然觉得自己五个人,是否能够救出苗悦兮?
在这紧要关头,云尚放弃了有点自大的想法,赶紧以他们自己的联系方式,通知原来的血滴门第八组。
由上官云带队,火速赶往探海庄园。
然后,对门卫说,“你们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头。”
八个门卫早应该得到了通知,象征性搜了身,放云尚他们三人进了庄园。
在面海一栋西式大楼的底层,是一个空旷的大厅,估计有上千平方,但里面布置犹如迷宫一般,令人扑所迷离。
云尚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八卦阵,武侯所创立的八阵图。
看来,对手还是一个深谙,华州文化的高手,或者能请到的高手。
在八卦阵的中心位置,一把椅子上,绑着一个人,高耸的山峰不停的起伏,分明就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但戴着头套。
云尚根本就无法确定,被绑的人,是不是苗悦兮。
这时候,从各个藏身处,走出了七、八个华服男女,看着云尚他们三个人,满脸的不屑,而一个人却令云尚大跌眼镜。
兰馨,苗悦兮的闺蜜,海鑫集团的总裁。
这是怎么回事?很快,云尚就释然了,如果不是苗悦兮的这些闺蜜,估计苗悦兮也没这么快,就落入这帮人的手里。
真是做人的悲哀,苗悦兮为什么就没有,一个靠谱的闺蜜?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个子,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的男子,手里玩着一把精光闪烁的柳叶飞刀,脸上洋溢一副猫玩老鼠的表情。
云尚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华服男女,“阁下是什么人?”
玩刀的男子轻蔑地笑了笑,“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的是你伤了我的人。所以,我把你的前妻请到这里,就是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呵呵,我跟阁下素昧平生,伤了你的人一说,从何说起?”
“哼哼,我佩服你从容淡定,但我说一个人的名字,你就该有所明白的,刘湘云,你该认识吧?你敢说没有伤害她?”
“哦哦,看来你就是他的学长,也就是他的姘头,你叫唐义仁是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岛国神医道的爪牙。”
兰馨柳眉倒竖,凶相毕露,“云尚,你一个下贱的上门女婿,你敢信口雌黄,看我不把你的臭嘴撕烂,悦兮怎么会看中你这个下等人。”
“呵呵,贱人这个称号送给你正好,你应该是跪舔唐义仁吧?他能起来,不就是先傍着刘湘云,反过来又踩着你这条破船吗?”
“苗悦兮这辈子真是瞎了眼,几个闺蜜,就没有一个好鸟,她来港城就是来帮你的,你真心的把她当朋友了吗?真是个贱货。”
兰馨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中,被人剥光了衣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义仁,你看,你看。这个混蛋这样说我,我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没事,宝贝,一个将死的人,说几句临终遗言,你用得着跟他生气吗?”
唐义仁笑着拧了拧兰馨的脸,显得特别的自信。
云尚轻轻撇了撇嘴,“哦,唐义仁,一个小岛上的小民,还作着几十年前的梦呢?京都神医道的覆灭,难道没有给你警示吗?”
“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强大?还是愚蠢的不可救药?”
“一个什么下作事都能做出来的组织,能走多远?姓兰的,我不怕打击你,刘湘云的不育不孕,就是神医道搞的鬼,手段十分残忍。”
唐义仁脸色阴厉,“你真是胡说八道,你是想找死吧?”
云尚心想果然击中了要害,“姓唐的,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你利用兰馨,把苗悦兮绑到这里,不就是要见到我吗?”
“有什么话就说吧,你还有什么时候,不好意思开口的嘛?”
“桀桀,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嘛,本来只是为刘湘云讨回一个公道,无条件地解除她身上的禁制,再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现在,你肆意践踏我神医道的威严,条件就发生了变化,你可要有思想准备,你不知道祸从口出吗?等会有你好瞧的戏。”
“有什么就冲我来吧,但是,首先你得让我知道,这椅子让绑着的人,是不是苗悦兮吧?等会忙乎了半天,却是假的人。”
“我们能像你一样无耻吗?还做这些没品位的事情。”
“呵呵,你们还真高尚,连绑人这种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还跟我谈品味,最无耻的不就是你们吗?我真是服了你们。”
唐义仁用手中的柳叶小刀,挑开了人质头上的头套,还真是苗悦兮。
苗悦兮的一张脸,已花得一塌糊涂,眼里充满了哀求、憔悴、可怜。
云尚心中忽然有一种谴责油然而生,美人被欺,感觉仿佛就是自己的责任,他的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同从冰窟飘出。
“唐义仁,自从你决定绑架苗悦兮的那一刻起,你和你的神医道,在港城就已经除名了,你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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