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妇!”
“你们,你们做的好事!”
一脚踢开房门!
只见那大脸宝跟金钏儿浑身没一根线儿,抱在一处!
贾宝玉这一惊非同小可!
手忙脚乱穿衣裳!
金钏儿更是吓得手脚瘫软!
口中连连倒气……
“老子杀了你们!”
贾政操起一根门闩,便朝两人劈头盖脸打去!
还没打两下。
贾政只觉得胸膛发烫,头晕目眩。
一口乌血喷出!
往后直直栽倒在地!
小厮长随连忙扶起贾政,让贾宝玉跟金钏穿了衣裳。
带着衣衫不整的两人一道去荣庆堂。
贾母见这情景,哪里还不知道出了大事!
又见贾政面青唇绛,昏迷不醒,急命人去请太医。
安顿好贾政后。
先是抬手一巴掌抽在金钏儿脸上!
“贱人!”
“淫妇!”
“你做的好事!”
紧接着。
贾母目露凶光,死死盯着贾政的小厮长随,并荣庆堂中一众丫鬟婆子。
厉声喝道:
“今儿佛堂里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半句!”
“如果走漏半点风声,今日在佛堂的人,一个都别想活下去!”
大脸宝跟金钏有私,父子聚麀。
传出了去,整个诰命夫人府的姑娘奶奶们,都只能拿根绳子吊死。
自挂东南枝!
满神京中人,吐口唾沫,都能活活淹死她们!
大脸宝怔怔看着此时气息微弱,昏迷不醒的贾政。
生怕贾政就此一命呜呼……
越想越是心中害怕。
这与父妾有私,气死生父的罪名,让他如何背得起?
前思后想,最终。
扑过去死死抱着贾母大腿,痛哭流涕。
“老祖宗,老祖宗,救命……”
“老爷不是被我气死的……”
“不关我的事……”
“是……是金钏儿……”
“是金钏儿,先勾引我的……”
“我,我本来不情愿……”
金钏如遭雷击,满眼不可置信!
宛若不认得他一般,死死盯住贾宝玉。
“二爷……”
“你,你在说什么……”
这就是她冒着生命危险认定的良人?
这就是口口声声,将会带她离开诰命夫人府远走高飞的情郎?
这就是她腹中块肉的生身父亲?!
“啪!”
贾母又是一巴掌抽在金钏儿脸上。
登时将她两颊打得紫涨!
“贱人!”
“我就知道你学不出好!”
“为什么要勾引我的宝玉!”
“说!”
“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
她下意识的还是想替大脸宝开脱。
将屎盆子扣在金钏儿头上。
万一将来传出去。
贾宝玉是受人算计,才跟父妾私会,名声也会好听得多……
她却压根不去想,贾政如今只是一介犯官白衣。
刚想去跟信豫郡王搭线。
信豫就“嘎嘣”一声疯得连人都不认得。
谁吃饱撑着才会去算计这么一个废物……
金钏一动不动,直勾勾看着贾宝玉。
贾母打在她脸上的这两巴掌。
哪里及得上大脸宝亲手剜她的心,那么疼,那么烈。
直若疼到不能张口呼吸,要死去一般……
大脸宝将头深深埋在贾母腿上,不敢抬头看金钏儿一眼。
这当儿。
金钏胃里忽然猛地一阵翻滚。
俯身“哇哇”干呕。
贾母怒道:“贱人!几个月了!”
“孩子是谁的!”
金钏凄然一笑。
“我说是老爷的,老太太信不信?”
贾母眼底精光乱闪!
贾赦封王之后,贾政便一直心情不好。
这两个月来,一直住在外书房了长吁短叹。
压根不怎么回东跨院安歇。
她这做母亲的自然知道。
只是。
不管金钏儿腹中究竟是谁的孩子,都是姓贾的……
她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孽种……
此时,太医院太医也终于到了。
贾政不过是急怒攻心,经过一番针灸急救。
终于睁开眼睛,悠悠醒转。
只见他双目血红!
死死盯着贾宝玉跟金钏!
大脸宝浑身打颤,双腿之间隐约有湿意传出……
荣庆堂上瞬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袭人,还不带你二爷回院里换衣服!”
贾政一听,霍然抬头。
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贾母。
一字一顿地问道:
“母亲,你还要护着这无君无父的孽障到什么时候……”
“儿子跟大哥,是不是都不是你亲生的……”
贾母心头剧震。
“政儿,你胡说什么……”
“你跟老大怎么可能不是母亲生的?”
贾政状若痴傻,呵呵笑了起来。
“既然是母亲亲生的……”
“为什么一个要被逼得去皇室认别人做父母……”
“如今就连我也要顶着绿帽子被人嘲笑致死?”
“哈哈哈哈哈!”
“这是父子聚麀啊,我的母亲大人!”
贾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指着金钏儿道:“你,给我滚出贾府……”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都不想看见你……”
“恶心……”
贾母喝道:“政儿,她走不得!”
贾政头也不回:“母亲,她不走,那儿子走可好?”
“恭喜母亲得了个好孙子媳妇……”
贾母瞬间愣在当场!
政儿难道又发了癔症?
当夜。
金钏乘人不备,终究是跳了井……
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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