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正幕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像在努力思索着什么,道:
“我只是觉得这三个字好像有点熟悉,我似乎前阵子在哪里听过……”
卿妺一扬扬眉,的漫不经心:
“你能在哪里听过?你出过学院吗?”
就是这么一句随口的话,让卿正幕豁然开朗:
“对对对,我就是在学院听过。”
完此话,他就往自己的怀里摸,摸来摸去,摸了半,才拿出了一块木牌,这块木牌是暗黄色的,呈现锥子形,锥尖吊着一串珠穗子,看起来普普通通。
“这就是黑赦令,拿去。”
卿正幕着,随手将手中的木牌往卿妺一扔去。
卿妺一抬手接住,持怀疑神情的道:
“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我一黑赦令,你就拿出来了。”
“逗你开心?”
卿正幕老脸一沉,“你是我大爷啊?我需要逗你开心?”
卿妺一:“……额。”
垂眉,手中暗黄色的木牌正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凤字,翻转一看,后面刻着黑赦令三字,让卿妺一一震,“真、真的?”
她跳了起来。
“哇,爷爷,你厉害,宝刀不老,你怎么拥有这块令牌的?”
卿正幕冷哼了一声。
心底,却闪过一丝柔和,一丝宠溺,这个孙女,高心时候叫自己爷爷,平时可是一点也没老少,怎么顺口怎么剑
他慈祥笑道:
“我捡来的,你信不?”
“信信信,你什么都信了。”
卿妺一嘚瑟的捧着黑赦令在榻上蹦跶。
这下,她进那冰棉林岂不轻而易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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