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琳梨花带雨得直奔赵氏的院子。
赵氏颇为有些心烦的对她摆了摆手,“哭什么哭,做出这幅样子,还以为怎么着你了,别人怎么看姑母。”
赵氏为了子嗣看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的药,她已经三十多岁了,再不生就真的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吃完药,本就心情不好,侄女还哭成这样触她霉头。
看赵燕琳没出息的样子,她忍不住呵斥了她两句,“要哭回去哭,省的在这儿碍我的眼!”
赵燕琳立马收住了声儿。
她在这儿已经住了三四年,就是想借信陵侯府的路子,嫁个高门大户。
可姑母赵氏很少能有宴会给她下帖子。
而钟氏更不会带她这个没有干系的客居表姑娘。
今日还是姑母央求来的,她才能跟着去文远伯府的赏春宴。
想着能去伯爵府上赴宴的都是高门大户,这么多人,她总能选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可文远伯府的二姑娘一出来,那些公子哥儿全被勾了魂儿似的,莫说想认识了,她就是啊摔一跤,别人都不带瞧一眼的。
“姑姑,怎么办,琳儿今岁要十七了,再不出嫁,可就成老姑娘了。”
赵氏白了她一眼,“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去岁你姑父给相看的那个,我看就挺好,人家前些时日还升官儿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赵燕琳忍不住腹诽,姑姑自己倒是宁愿熬到二十多岁嫁入高门做继弦,为何她就要嫁个芝麻小官。
她现在还能在信陵侯府倚靠的就是姑姑,再如何她暂时还不能和姑姑翻脸。
她只能讪笑两分,“姑姑,那人跟个应声虫一样,琳儿嫁人可是要过一辈子的,自是还想找个知冷知热的。”
赵氏还是觉得嘴里有浓浓的苦味,又吃了一颗酸甜的枣子。
“你也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你姑姑,你就说说,今日你去文远伯的赏春宴如何?”
赵燕琳扁了扁嘴,“那伯夫人哪里是给儿子相看,我们都快回家了,那徐大公子才回家呢。”
“倒是徐家二姑娘出尽了风头,今日去的的姑娘本就少,我还以为能多两分机会呢,哪想到,徐二姑娘就弹奏了一曲,这些男人像被勾了魂儿一样!”
“徐二姑娘?”赵氏想不明白,只得对赵燕琳道,“你也管不了这么多,看上徐家人自是看不上你的,你还不在其他方向下下功夫。”
说着她瞥了一眼门口,低声道,“与其去外面抓大鱼,还不如吊一吊这府里的大鱼。”
赵燕琳自然明白姑姑说的是谁。
她也只能无奈地扁扁嘴,“侯夫人不喜欢我,再加上姑父以前总有意无意地提过继,她又怎么会待见我们。”
赵氏恨铁不成钢得拍了下她的脑袋,“平日里小心思这么多,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不灵光了。”
“若是世子心仪你,你还用管她喜不喜欢?”
“现在世子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他现在还这么年轻,日后荣华是你现在想象不到的。”
赵燕琳何尝不心动,只是她一想到就连纪慧雯都能碰钉子,她就不敢迈步子了。
赵氏微微向后靠,幽幽道,“现在荣氏大着肚子,还是双胎,太医日日上门看诊,钟氏自然是最为重视。”
说着,她靠近赵燕琳的耳边,轻声道。
“男人,没有不偷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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