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满心温柔，虽然还没牵手，却感觉像一家人一样。
“姜凌哥，你看好大的月亮。”晾好衣服，卿清荷看着洱海上刚刚升起的月亮。
“嗯。”姜凌也看过去，月亮已经很圆了，照耀得洱海一片银光粼粼。
忍不住从背后抱住她，一起看着月亮。姜凌低头看着怀中乖乖的妹妹，手往下一点，摸到她的手，盖在她手上。
卿清荷手一缩，揣裤兜里。
姜凌无语死！哥抱着她，她双手插兜。
为什么抱她都可以却不能牵手啊？
姜凌哥摸她手了，感觉他偷偷摸摸的，卿清荷有些不自然，“我们下去吧。”
回房间往洗手间蹿了一下，鬼鬼祟祟上楼去了。
姜凌走进洗手间，妹妹也真行！她的内衣是不见的，而他的短裤还在洗手台上，他明明和外面裤子一起脱的。
她连他的袜子都洗了，就不帮他洗短裤！哼！
自己用沐浴露洗了晾在洗手间。
走出来，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听着楼上静悄悄的，姜凌有点无聊，“卿卿，你睡了吗？”
“嗯。”
姜凌笑出来。
卿清荷也发现暴露了。
“下来看个电影吧。”
姜凌先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卿清荷伸头看着楼下，姜凌穿得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
大屏幕上几个字冒出来——《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
卿清荷连忙又把睡衣脱掉，换上长袖长裤跑下楼来，坐在姜凌旁边。
姜凌起身关了所有的灯。
房间一下幽暗下来。
卿清荷有些慌，“为什么关灯啊？”
“这样有感觉。”姜凌坐到她旁边。
只有洱海上的月光在洁白的窗纱上摇晃，幽幽地溜进房间里。
卿清荷心跳有些快，但看了一会儿就开始嘻嘻哈哈，扭头看看姜凌，姜凌也转头看着她笑。
姜凌忽然坐近，搂住她。卿清荷浑身一僵，过了一会儿，身子又软下来，靠着他，轻轻动了动鼻尖，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姜凌也微微转头闻着她的头发。
看完，卿清荷走上楼去，等她上楼了，姜凌走到窗边拉窗帘。
“我不喜欢太黑，留一点光。”
“好。”
姜凌在窗边留了一点缝隙，“我也不喜欢太黑和太亮。”
卿清荷扬起嘴角。
一会儿看看窗外银光粼粼的洱海，一会儿又转过身去对着墙，一会儿又翻回来。
跃层，又没有封闭，楼上的响动听得清清楚楚，姜凌问：“卿卿，你在干嘛？怎么还没睡？”
“我择铺。”
“择铺是啥意思？”
“就是到了一个新环境，换了床，就睡不着。”
“哦。那要不要下来睡？”
“那更睡不着了。”
姜凌笑了。
卿清荷又说：“你睡吧，不要管我。”
开了一天车也是真累，姜凌一会儿就睡着了。
卿清荷翻来覆去到三四点，熬不住眼皮打架，终于睡着了。
早上醒来，听着楼上毫无动静，姜凌偷偷爬到楼梯上，她的内衣偷偷晾在床边栏杆上。
姜凌也没敢多看，看着床上的人，她侧着身子，蜷缩着被子裹成一团，双手抱住自己，小脸枕在交叉的胳膊里。
姜凌口水差点儿掉下来！这是什么团子睡觉姿势？感觉可以伸手端走。
那张小脸像雪团一样，睫毛长长的微翘的覆在脸上，红润的小嘴只有一小口。
姜凌隔着栏杆看了她好一会儿，好想偷偷亲她一下，还是偷偷下楼了。
心里满满的，柔柔的，轻手轻脚洗漱了，拉好门出去了。
本来想早上带她看日出，不过反正后面好几天都可以看，也不着急，就让她睡吧。
现在的洱海真的挺静的，尤其是早上，只有水鸟和露水。
姜凌在洱海边走了一阵，本来想等着卿卿妹吃早餐，结果这家伙一直睡懒觉，路过一家米线店，姜凌就先吃了，继续沿洱海边散步。
手机响起来。
终于起来了！
但声音还迷迷糊糊的，一边打哈欠一边问：“姜凌哥，你去哪儿了？”
听着这迷糊的声音，姜凌满心温柔，“你出来吧，我在洱海边散步。”
过了一阵，卿清荷又给他打电话：“姜凌哥，你去哪边儿了？”
“你往南走。”
“哪边儿是南啊？”
姜凌无语，“你小学没学过吗？树叶多的那面就是南啊！”
然后停下脚步，站在路边，等着她。
等了一阵，屡次张望，也没见到那小小的人影在田埂上走来，姜凌给她打电话：“你过来没？”
“我在数树叶。”
“啥？”
“你不是说树叶多的那面是南吗？我正在数啊！”
姜凌无语死！只好返身回去找她。
远远就看见她在树底下的石头上跳来跳去，她数个屁的树叶！净逗哥玩儿！
走到岸边看着她，卿清荷跳到一块石头上，转头，扬起笑容，抬起脑袋，指着水里绿莎莎的水杉，“姜凌哥，你数数，哪边儿树叶多。”
姜凌看看长得差不多的树，哭笑不得，“哥错了。”伸出手，“上来吧。”
卿清荷从石头上一个个跳过来，跳到岸上，姜凌一把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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