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霏回怼他道:“肯定也像莪一样激动,是不是?”
“呃...”
霍许挠了挠头有点尴尬也有点怕挨打,所以就闭嘴继续画画了。
“怎么啦?”刘怡霏瞅见霍许这样后,笑着嘲讽道:
“是不是当时自己太激动了,所以不好意思说啊?”
“没关系,你说呗,我不Diss你。”
“呃,当年我没拿过最佳新人导演。”
霍许笑了笑说道:“我直接拿的是戛纳长片金棕榈。”
“所以没有荣幸能感受到,您现在的这份激动。”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这福分。”
“你!哼!!!!!”
刘怡霏因为拿到了金马最佳新人导演奖杯后,由于心里太过于高兴,早把她男票在电影奖项上的光辉履历给抛在脑后了。
现在被男票吐槽后,她真的是又无言以对又有点自取其辱的感觉。
“没事,媳妇儿。”霍许笑着说道:“至少你现在手上这个奖项。”
“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了。”
“所以,冲着这一点。”
“你不单是电影票房,就连奖项荣誉也已经超越我了。”
“你绝对在咱家一枝独秀,我甘拜下风。”
“霍许!我跟你拼了!!!”
……
俩人回到别墅后,霍许先将行李箱里的东西分门别类的归置好。
他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喜欢将东西整理的井井有条的。
初恋姐姐倒是非常高兴的,拿着一小二大的三个奖杯。
去到了三楼的书房,用指纹打开了那个大大的展柜。
重新排列摆放起了大大小小,璀璨夺目的十一樽奖杯。
她先将霍许获得一大二小三樽金棕榈,放到了展柜最高一层的左侧。
接着又将金熊金狮两樽奖杯,放到展柜最高一层的右侧。
然后将一樽金马最佳导演,两樽金马最佳编剧奖杯,放到了展柜的底层。
她打量了下,觉得这样布置很合理。
顺手又将两樽金球奖杯,放置到了展柜的中间一层。
最后她才笑意盈盈的,将自己新得的最佳新导演奖杯。
放置到了,展柜最高一层的中间。
她斜着头抿嘴偷着乐了下后,十分满意的又重新将展柜上了锁。
“迟早把你的这些奖杯,全部赶到第二层去。”
刘怡霏最后看了眼展柜里的奖杯后,笑着举起手给自己打了个气。
她出了书房走下楼,看到霍许还在客厅内画着画。
“一路上就在画,你画什么哪?”
刘怡霏好奇的跑过去,搂着霍许的脖子问道。
“好了。”霍许停下笔,举起A4纸很是满意的笑道。
“画的什么啊?给我看看嘛。”
刘怡霏抱着他的胳膊,瞅着他手上的画纸撒娇道。
“呐,你看吧。”
霍许将手上的画纸递给她,他自己向着二层的盥洗室走去:
“我方便一下去,没把我憋死。”
刘怡霏此刻,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
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画呢,。
画纸上画的是一副,惟妙惟肖的人物素描像。
素描画上画的人物,就是刘怡霏本人。
只见她扎着亚麻色的鬓发,穿着一身炫酷的黑红色外骨骼铠甲。
满脸硝烟和血污,肩上扛着一把半人多高的漆黑色金属大刀。
冰冷锐利的眼神中,有着对胜利的渴望与未来的向往。
“这也太酷了!太帅了吧...!”
“真的...像是...女武神一样呢~。”
刘怡霏一见这个造型,就从心底完完全全的爱上了她。
这是他的男孩,为她画的第二幅素描画呢。
...可惜就是小了点...(??ˇ?ˇ??)
初恋姐姐打定主意,等空了一定让霍许好好的按这个造型,再给自己画幅大大的素描画。
“刘茜茜,你还要不要脸了?”
霍许在三楼的走道里,俯身对着刘怡霏叫道。
“鬼哭狼嚎什么,”
刘怡霏大约猜到了是因为什么事儿,所以很淡定的走上了楼问道:
“又在瞎嚷嚷什么呀?”
“不是,你把我的金马奖放最底一层,我没意见。”
霍许将她拖进了书房,指着水晶展柜斥责道:
“本来嘛,金马也没法和欧洲三大与金球奖相提并论。”
“但是,凭什么你的金马最佳新导演,能放在最高层的C位?”
“没毛病啊,这是按照咱家的规矩排的啊。”
刘怡霏笑嘻嘻的看着展柜里,奖杯的摆放位置。
然后她冲着霍许点点头,示意没问题。
“不是,你什么规矩啊?”
“能拿你的金马最佳新导演,和我的欧洲三金摆一块啊?”
霍许不爽的问道:“还放在正中。咋的,你最值钱呗?”
“嗯,也怪我没和你说清楚。”
刘怡霏笑着晃了晃手指说道:“咱家不按奖项级别来摆放啊。”
“咱家按两个规则,来给奖杯进行排序啊。”
“第一,按照获奖人的当前票房。”
“第二,按这座奖杯,在家里的稀缺性和唯一性。”
“怎么样,霍导。”刘怡霏双手背后,歪头冲着霍许笑道:
“按这两条规则,我摆放的有什么毛病嘛?”
“...没毛病。”
霍许听了她的话后,哑口无言的竖起大拇哥说道:
“您心思真缜密,实在是有一套!”
“嗯,你明白就很好。”
“我明白你个头,你赶紧给我换过来!”
“不嘛,我觉得这样摆放挺好的,养眼!”
“...(?へ?╬)”
“(* ̄) ̄)...”
“小霍,你看外边又下雪了呢。”
“嗯,和当年的那场雪飘的一样美。”
“是啊,快五年了呢,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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