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需要考虑时机,作为第三方在棋局里,成为不可忽视的力量,以至于其他人只能请他们离开。
对内就只用干脆利落的手段,在规矩之中行事了。
纵横一脉的手段妙处,就是在一动一静之中寻找平衡,然后打破平衡,壮大己身。
对外静,对内动,这本来就是最理想的局面,还可以让掌祀学宫的内部更加稳定,拔除对方设下的楔子。
“难怪贺山长和韩夫子,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看来是已经去找麻烦去了!”
王忠嗣如今才恍然大悟,至于他到底是真的没看透,还是假装没看透。
赵天生也懒得揣测,这些老一辈的人物,能够安安心心的活到现在,每一个都是老狐狸一样的人物,各自有一把自己拿手的手段,可以在任何的局面下,游刃有余。
当然最关键的是,得搭配上他们本身就鹤立鸡群的修为。
“好了,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还要看书,不远送了。”
摆了摆手,赵天生直接将王忠嗣请出了百战阁,让这位兵家的祭酒,有些恍惚中分不清,谁才是掌祀学宫里兵家毋庸置疑的领袖了。
当然,真让他计较,那也是大可不必。
反正最近他也没什么事,经过了赵天生那两篇兵家新道的洗礼过后,他如今也是在巩固修为的阶段。
此刻跑去学宫的儒家之地看热闹,那才是好玩的事。
毕竟...韩夫子他之前见的时候,也没掩饰过,自己的火气很大!
...
要知道,韩夫子当年在外任官的时候,就曾经对当地的非人哉之中最为凶厉的一尊猪婆恶龙,直接发言祭天痛骂。
直接骂得那尊猪婆恶龙修为大跌,直接阴神都崩毁了。
就可以知道,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老夫子,到底有多硬了。
是以这位在文庙当中也可以成为主祭祭酒一职的老夫子,一来到学宫的儒家讲堂,便毫不犹豫的一跺脚,宛如是荡起了一圈涟漪,将儒家在这里教学的数家文脉都给逼了出来。
而除了这些被称为儒家八脉之外的那些文脉教习,儒者,则是依次涌贯而出。
不多时,就已经密密麻麻站了百多号人物。
也是韩夫子一直没追究,不然一个儒家就出了百多位教习,数十祭酒,还有十几位夫子,真是拿掌祀学宫当儿戏一般。
如今看来他的容忍成为了别人肆意妄为的开端。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掌祀学宫,以学为宗,论道为先,若有匡扶天下之志,也从不拦阻。”
“可是尔等不思感恩,妄图以学宫为文脉攻讦之器,成王朝征伐先锋!”
“学宫之中,不容此等人物存在!”
韩夫子毫不客气,拿出属于山长的令牌,直接发出诏令。
“即日起:淳于越一脉,开除学宫。”
“百年之内,若再有子思一脉儒家教习入门,需经过儒家其他三脉夫子考核允准!”
此话一出,不但是将淳于越放到了火上烤,更是以文脉制文脉,要彻底的打断淳于越这一脉在盛州流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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