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们这些人,白白比赵天生多活了这么多岁数,却还是牢牢被压了一头。”
也有人开口,或是开脱,或是故意拉仇恨,不过在场的这些月境修行都是一方豪雄,哪里会在意这么一点三言两语。
再说了掌祀学宫本身就是他们成长起来的地方,在这里搞出什么事情,等于是给自己找麻烦,还得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头。
谁想平白被学宫记恨?
“江山代有才人出,更何况对比那些天上的皓月繁星,吾等也不过是人间的一些峰峦罢了。”
淡然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正是鲁府之中,一位家传掌祀修行,集了数代之力,虽然还未突破到月境掌祀之境,却也迈入了九天掌祀的境界,固然是在破关之后就寸步难行,但是在转修道家功法后,也是一日千里,如今已经是月境第一步大圆满的存在。
可以说他不敢说多了,在鲁府靠着他们家世的底子,两百年的时间内再打造一个豪族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更别说,虽然掌祀之道有所残缺,可是如今又有了祭祀之食的一些手段,两相配合下,他也能恢复九天掌祀之境时候的七八成功力。
对于自己势力的加持更是宛如一个加速器一般,是以在这些月境修行当中也格外突出,算是大半个话语权的掌控者。
如今赵天生固然是对他们这些学宫前代的学长学姐并不友好,可是他这也是事出有因,况且他本身也得承这份人情。
“有没有可能,诸位想的太复杂了。”
“下马威当然有,不过那位天生掌祀,要论道也并不假。”
“都进了学宫之中,诸位将那些勾心斗角都放一放,纯粹一些,说不得还能有所收获!”
也有一尊似乎还颇为了解赵天生的月境修行开口,正是鄂府之中,黄鹤楼当代的传人辛氏酒楼的辛汾。
听到此言,在场的诸多月境修行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顺着人潮,很快就走向了他们昔时颇为熟悉的大讲堂之中。
说是大讲堂,可实际上是一个极为空旷的宫殿,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广场。
宫殿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炫光符,可以将上面的人物投影出来,而回声符,在那屏风一般的炫光符两边,同样也是蜿蜒如一双挂联,将大讲堂上讲课的教习,祭酒的声形都放大。
这也是每周一次大课的必需品。
这样不论能不能抢到宫殿里的位置,在广场上,也可以毫不费力的看到讲课时候的全部细节。
当然对于掌祀学宫里的学子们来说,肯定是知晓,能够进到宫殿里,近距离观看才是效果最好的,尤其是掌祀大课的时候,那时候掌祀教习和祭酒们烹饪时流转出来的道韵,对于掌祀修行极有触类旁通的好处。
要知道许多非人哉,也是依靠着掌祀修行烹饪时候的道韵流转,才能继续修行,增长灵慧。
这也是为什么飨宴如此必要,更是掌祀修行链接人与非人的关键。
而今日赵天生更是直接展开了自己的全数掌祀所用,摆在讲台之上。
全身心的调整着自己,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希望可以促成他一颗在九天之境,完全磨砺出来的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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