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统领脖颈凉飕飕的,虽说云蒙民风彪悍,但上万人说杀就杀,平淡得就像吃饭喝水,也只有乞鸿大汗能做到。
“是!”
他应了一声,扭身退出营帐,外面随即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数百披甲骑兵环绕人群不停射箭,这一幕就像群狼在草原围猎,这些一波又一波被射杀的草原部民就像牧民的羊群,甚至还不如,因为羊群会逃跑,有时甚至还会反抗,这些人不会,因为恐惧充斥着内心,乞鸿大汗不允许动,那就一步不敢动,哪怕箭矢就在面前。
这就是乞鸿的威名,两面极端,同阵营的百姓敬重他如敬重天神,敌对阵营的人畏惧他如畏惧魔头。
很多人说,乞鸿天生就是冷血生灵,敌对部落的部民在他眼中不是人类,是牲畜,甚至是草丛里的虫豸。
即便面对的是六岁婴儿,乞鸿也会毫不犹豫挥刀将其斩首,滚烫的鲜血飞溅到脸上,乞鸿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内心更是毫无波澜。
屠戮百姓,这片草原极为常见。
乞鸿更是最大的屠夫,直接或间接惨死在他手中的草原人早已超过百万。
不多时,外界惨叫声渐止。
乞鸿起身向外走,周围众多武圣默默跟随在其身后。
营帐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小孩,老者,男人,女人,无数人的尸体横七竖八交叠在一起,血液汇成了一处血潭。
风吹过,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天上有一大群黑鹰飞腾落地,争抢着地上还有余温的新鲜血肉。
这一幕犹如人间地狱,但乞鸿和他身后诸多武圣却是波澜不惊,因为这样的画面十分常见,不单单是这个时代,从中古到现在,屠城灭族屡见不鲜。
万人坑旁,有一位黑甲士兵在瑟瑟发抖,他加入军队不过七日,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大屠杀,恐惧在内心疯狂蔓延。
乞鸿在其身旁止步,伸出右手按在了他肩膀上,指甲宽大,掌心有一层又老又厚的肉茧。
“你在害怕什么?“
黑甲士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下次不会了。”
“对待敌人不应当有任何一丝怜悯,如果他们敢反抗,就用刀锋剥夺他们的性命,用最残忍的手段散播恐惧,让恐惧瓦解他们的斗志。”乞鸿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草原中回荡,顺着风声传播到极远处。
“我明白,大人。”黑甲士兵深吸一口气,眼里露出了残忍疯狂的目光。
“站起来。”
“是。”黑甲士兵站了起来,身体不再颤抖。
乞鸿越过万人坑,来到其中一根石柱旁,上面绑着一个身材魁梧,须发皆白的老者,此人便是也宿部落的首领也宿迁。
一只黑鹰在其右臂上撕扯下一块血肉扭身飞腾而去,也宿体内气血涌动,伤口自然痊愈。
这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尤其是对高境武者,血肉被吃掉后,又会生出新鲜血肉,循环往复,痛苦不休,一直到气血一点点耗尽,无力再修复身躯,囚犯才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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