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河笑道:“吃一晚上都不要紧,嗯...让师尊摸摸元宝的小脑袋吧,顺便,继续给元宝讲故事。”
少女颤抖着将姜河的手拉到自己头上,感受着他温柔的爱抚。
不自觉流出一缕贪婪的口水。
师尊师尊师尊!
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抛之脑后,她报复性地去得到想得到的一切。
鬼手恢复正常。
凤仪松了口气,她这条小命,总不会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了。
但看到疯魔一般的黑发少女,她都开始为姜河担心。
好家伙,姜河身体再好,也不是这么造的。
等等...
这老混蛋在干嘛?
这家伙真当她是糖葫芦不成?
凤仪拼命的摆动身体,但她是被姜元夏用鬼手固定在姜河嘴边。
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老混蛋的臭嘴。
可恶的姜河。
自己救了他一命,却不知道感恩!
呜呜...
不止是自己的嘴不干净了,现在身体也不干净了。
凤仪默默流着眼泪。
自暴自弃的放弃挣扎,听着姜河说着小孩子听的故事。
事已至此,她能怎么办嘛...
嗯,这故事还是挺有趣的。
这老混蛋别的不说,还是有些才华。
不过这家伙,怎么说的故事都这么...歌颂美德的?
听起来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样。
他不会是把善法圣子,当成需要教育的小孩吧...
……
次日。
“卧槽!”
姜河眼睛险些睁不开来,好不容易睁开,还冒着金星。
头晕目眩,费力的摇晃着脑袋,试图清醒。
神感教的邪功这么魔性的?
只是给元夏疗疗伤,他就受到这么大影响?
不愧是神感教,
姜河摸了摸眼睛,上面的黑带已经消失不见。
昨晚睡觉的时候,都还在带着黑带。
他都不知道元夏什么时候,帮他解下黑带。
刚想起元夏,姜河就察觉到鼻尖缭绕的少女体香。
“师尊~”
黑发少女梦呓地声音传来,姜河又是一惊。
这声音近在身侧...
元夏,和他睡在一起了么?
姜河昨晚精神渐渐疲乏,在元夏说疗伤结束之后,顾不了多少,直接在元夏的寒床上睡着。
可别发生奇怪的事情...
他扫了扫周围。
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并非赤裸,他放下心来。
而元夏是...在自己的脚边睡觉。
抱着他的脚睡得正香,那张清纯的小脸...还贴在他的臭脚上。
如此也好,至少不是互相抱着睡觉。
“师尊...?”
黑发少女迷蒙地睁开眼,捋了捋耳边的脸颊边的发丝。
侧着身子望着他。
绣着鸳鸯的小肚兜,难以遮蔽少女身材的曼妙。
姜河松了口气,元夏穿上衣服了,幸好幸好,没有发生糟糕的事情。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
姜河尴尬地打了个哈哈:
“...元宝,早上好。”
少女似是还没睡醒,在他的目光中,小嘴嘟囔几下。
又抱着他的脚睡去,还不自觉地往上面亲了一下。
似乎以为是某种玩偶。
!
坏了,元夏要是清醒过来,得恶心死吧...
而自己的脚,何德何能让令无数俊杰折腰的善法圣子亲。
连自己都没被元夏亲过呢。
姜河有些吃醋,又喊了几声:“元宝?太阳都晒屁股了,该醒来了。”
通过行宫的窗子,能看见外面日头高悬。
时候确实不早了。
主要昨晚为元夏疗伤太累,睡的太死,一眨眼就到半中午。
姜河瞳孔一缩,他望向床旁。
殿顶透下的阳光,洒在一地的针签上。
有的针签上还残留着啃咬过的糖葫芦。
而有的,只是嗦过上面的糖浆,山楂还完好无缺的挂在上面。
元夏和旻心一样,喜欢吃糖呢。
怪不得昨天晚上嘶溜嘶溜的响。
这丫头竟然真是在吃糖葫芦...
而这山楂也不是世俗山楂,经过修士改良,属于灵果。
个头很大,也怪不得元夏昨晚吃的直咳嗽喘气。
姜河有些愧疚。
原来,他真的误会自己乖巧的大徒弟了。
元夏这么听话,怎么可能欺骗他。
她也是活生生的少女,会生气,也会赌气。
被自己那么一说,就赌气的吃了一晚上。
直到后半夜,才肯让自己给她疗伤。
还是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让自己通过摸脑袋给她渡入灵力的形式,给她疗伤。
“不嘛...”
姜元夏半梦半醒的呢喃声,让姜河既是愧疚,又是好笑。
这丫头也会赖床。
而黑发少女埋着的双颊渐渐红润。
刚刚...装作没睡醒,当着师尊的面,亲吻他的脚呢。
其实,她早早就醒了。
在布置好一切,又喂给师尊几颗大补丹药,避免师尊醒来后察觉腰酸。
确定好万无一失,这才缩回床上,抱着师尊睡觉。
可是,她还想继续睡下去。
全身都是师尊的味道。
元夏...好幸福。
姜河无奈,这丫头睡的和死猪似的,明明都是圣子,还不肯起床。
他抓过自己身侧的一对赤足,对着它白腻的足心挠动。
黑发少女一声不吭,死死咬着唇瓣。
眼睛痒的溢出泪花,身体阵阵抖动。
师尊...太卑鄙了!
她还想继续装睡,谁也无法阻止她!
姜河看着少女抖动的身体,哪里不知道她已经醒了。
只是不想起床。
这死丫头,是真能赖床啊...
他捏了捏手中的小脚,
元夏的嫩足好似柔润美玉,略显冰凉,可柔滑顺手。
可是...
元夏是自己的徒弟,对自己像是对长辈一般尊敬,甚至称得上敬爱。
而他才昨天还开始像亲密长辈一样喊她元宝。
挠挠就差不多得了。
姜河松开,咳了咳:“既然元宝还在睡,那我就先走了。”
“啊...师尊。”
话音刚落,少女就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
她迷蒙地望着姜河,随即惊恐抱住被子,
“师...师尊,你怎么在元夏的床上?”
她含着羞愤的眼泪,喃喃道:“元夏...元夏的清白,被师尊夺走了。”
姜河老脸一红。
都不好意思看向自己的大徒弟。
他可知道,元夏一直是徒弟中最保守的那个。
还一直防贼似的盯着自己,生怕他对旻心下手。
可如今...却和自己睡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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