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成看清了这一点,不过并没有说出来。
此时许大茂掏出烟,给大家散了散,又随口问起了院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阎埠贵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
“确实有这么个事儿,我估计你俩都会有点兴趣。”
“那你快说说,三大爷,来,我再给你倒上。”
许大茂八卦得很,也狗腿的很,一听到有乐子,态度变化很大。
李木成也饶有兴趣的看着阎埠贵。
他和许大茂最近都不在院里,确实不知道院里的事情,这会儿反正也是喝酒闲聊,不如听着故事下酒。
见二人都看向自己,阎埠贵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
“知道吗,前段时间有一天,老易和贾东旭应该是半夜一起去了趟黑市。”
李木成有些无语,去黑市用得着这么神秘吗?他可是去过好多次了。
不过他没说话,想看看阎埠贵还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旁边的许大茂先提出了质疑。
“黑市?他俩现在有胆子去?你莫不是在逗我们开心吧。”
“咳咳,大茂,你可以怀疑我的酒,但是不能怀疑我的话啊,你三大爷何时说过假话的?”
李木成心想,你刚才就说了,也就是没有天打雷劈,不然肯定得优先劈你两下。
见许大茂还是有些不信,李木成也定定的看着他。
阎埠贵又接着说道。
“真的,那天半夜我闹肚子,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偷摸的出门。”
“半夜那会儿黑黢黢的,你怎么能确定是他们?而且那会儿出门也不一定是去黑市吧?万一人家上厕所呢。”
许大茂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说这话就是有点喝醉了,根本没用脑子。
阎埠贵都说了闹肚子,要是上厕所,肯定能在厕所碰到,这么个小事还用的着现在说么。
李木成对许大茂喝酒后的表现,十分的看不上。
“上什么厕所啊,我看着他们往外面走了,根本没进厕所。
虽然他们都换了身破烂衣服,但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借着月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肯定就是老易和贾东旭两人。
你想啊,那么晚了,他们还穿成那样,能去哪里?
而且我上完厕所,他们也都还没回来。”
许大茂不怀疑阎埠贵的眼神了,又提起了新的疑惑。
“三大爷,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黑市这么危险,他们怎么想着去的?不记得前年底那次黑市火并了吗?”
“这还用说嘛,肯定是贾家的粮食告急了呗。”
阎埠贵夹了一颗花生米吃了才说道。
“这倒是有可能,为了贾…粮食,易…一大爷干得出来这事,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算什么很特别的吧。”
许大茂自己也去过,不过是跟着他爸一起去过一两次,那还是他刚上班不久的事。
但是有了那次火并之后,许大茂就再没去过了,他可是个很惜命的主儿。
“哎,我要说的可不仅仅是这个。”
“嗯?还有后续?”
许大茂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追问道。
阎埠贵没有再卖关子,直接说了出来。
“嗯,第二天我就见着贾东旭鼻青脸肿的去上班了,而且后面听说老易还请了两天假。”
“被人劫了?”X2
李木成和许大茂同时猜测到了原因。
“我估计是的,虽然老易解释说是摔的,可哪儿那么巧啊,师徒俩都给摔了,还都摔得都鼻青脸肿的,他还想糊弄我呢。”
阎埠贵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表明了他早就看穿了一切。
“啧啧。”
许大茂听着有些高兴,马上又反应过来,阎埠贵还在这儿呢,不能这么高兴。
他对易中海一直没有好感,不管是以前跟傻柱争斗时易中海的偏袒,还是他那一套敬老爱老的理论,都让他喜欢不起来。
更何况他爸跟易中海貌似还有些不对付呢。
这会儿听到易中海被揍,焉能不高兴,立即举起了酒杯。
“来,我们接着喝。”
正要喝时,旁边刘海中家传出来打骂声,还有刘光天凄厉的惨叫声。
“爸,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不准躲,你个兔崽子,我打不死你我。”
…
“咳,这个老刘啊,怎么又打孩子。”
阎埠贵有些无语。
李木成住在前跨院,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听过刘海中打孩子。
现在听见刘光天的惨叫声,真感觉这刘海中是奔着要把人打死的节奏去的。
那声音,啪啪啪的,响亮得很。
暗叹刘光天上辈子这是作了什么孽啊,居然投胎到了刘海中的门下。
不过这小子也算是蟑螂命了,居然一直没被打死,还顽强的活了下来。
“你们住前院还好,我这挨着住,隔三差五的听着,直起鸡皮疙瘩,瘆得慌。”
许大茂是深受其害,此时不由得吐槽道。
三人听着惨叫声,一时也没了喝下去的兴致。
索性散了酒局。
李木成和阎埠贵一起往前院走的时候,瞄了一眼刘家,见刘光天被堵在一个角落里挨打。
二大妈和刘光齐还坐在桌上吃饭,像是与自己无关似的。
阎埠贵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也没去劝刘海中,两人默默地往外面走去。
走到前院的时候,李木成随口问了一句。
“对了,三大爷,我换工作的事情是谁传出来的?怎么出差一趟回来,大家都知道了。”
“不知道谁传的,反正你走了没两天我就听见有人说起了。”
说起来阎埠贵也有些纳闷儿,根本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
李木成见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在意,反正他早就做好了消息泄露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当即告别了阎埠贵,直接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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