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成也有些尴尬,原来是自己想岔了。
“杀人未遂呢,就是指有人想杀人,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又没有杀成,但是这也算是犯罪了,毕竟他都有了杀人的行为了。
就像嫂子这事儿,虽然她们现在没事儿,但咱们不能否认有人想杀她吧?
至于你担心的,一直没人告诉你,或者根本没人知道,那我就只有建议你报公安,让专业的人来处理了。”
傻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露出了笑容。
“还是兄弟你的脑子好使,能想出这些办法来,行,一会儿我就按着你的办法来。”
傻柱说完,直接就告辞了。
李木成其实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谁这么狠毒。
吃过饭,前院这边早已有人在阎埠贵的指挥下,燃起了火堆,摆上了桌子。
有吃饭快的人,早已选好了位置坐着烤火了。
大家都在讨论,到底是谁干这事儿,不过谁也没有把自己心里猜测的目标说出来。
李木成也拿着一个小凳子,找了个空隙,坐在了火堆旁。
今天开会的人还是挺多,不像上次开会的时候,一家只来了一个人。
这次来了这么多人,也是因为大家对这事儿挺好奇,也想第一时间知道谁是凶手。
“好了,大家都注意了,我们人也到齐了,下面开始开会。”
依旧是刘海中主持起了会议,第一个发言。
“今天我们开这个会,相信大家都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找出在傻柱家门口泼水的坏分子。
这个坏分子隐藏在咱们人民群众内部,干这种没良心的坏事,他今天能泼水,明天就能点火烧房子。
不过念在他是初次犯事,而且傻柱媳妇和孩子也没事,现在我们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这个人自己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我们可以从轻发落,让他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刘海中一口一个坏分子,还点火烧房子什么的。
贾东旭听得脸色难看,却不敢露出丝毫异常。
易中海也有些脸色不虞,这老刘上纲上线的,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还做出一副非找出凶手不可的样子。
他倒是想看看,刘海中到底怎么查,能不能查出来。
他也觉得,现在傻柱媳妇没事了,还给他‘摔’出个大胖小子来,这事儿已经不大了。
如果真查出来了,棒梗这么小的孩子,充其量也就是个赔礼道歉罢了。
所以他稳坐钓鱼台,根本就不慌。
大家听了刘海中的话也有些晕,你都把人定性为坏分子了,还想让人主动站出来,谁有那么傻。
即使人家原本有心认错,也被你这些话给吓回去了。
再说了,既然人家都在傻柱门口泼水了,做这么狠毒的事情,估计也不会有悔改的心思。
刘海中见大家都没有发言的意思,接着说道。
“既然没人主动承认,那我希望大家能积极主动的检举揭发,让这个隐藏的坏分子暴露出来,接受人民的审判。”
阎埠贵也有些无语,他完全看不出刘海中是要怎么查,说这几句威胁的话,就把人找出来了?
刘海中说完话,场面一下就冷了下来,再没人发言。
他望了望易中海和阎埠贵,见他们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再次说道。
“怎么没人说话?你们都没看见泼水的人吗?”
刘海中对着下面烤火的人发问。
不过大家都没有搭腔的意思。
现在这个会就开成了刘海中的独角戏,不过他胸无两点墨,此时见大家不配合,也有些急了,一着急就口不择言起来。
“许大茂,你跟傻柱一直有矛盾,你来说说。”
许大茂一脸的懵逼,然后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我说二大爷,你这叫什么话,我跟傻柱有矛盾,那是我跟他个人的。
再说了,我也不至于做这个缺德事儿吧,而且我这段时间都没住这边,我怎么给他家泼水?”
众人听了也是一脸的认同,这段时间确实没看到许大茂回院子,他连昨晚的会餐都没参加,这事儿肯定不是他干的。
“我是让你说说,你觉得是谁干的,并不是说就是你干的。”
刘海中赶紧解释道。
许大茂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好点,但也没好多少。
“不知道,我都没在院子里,我上哪儿知道去?”
许大茂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刘海中的话,在全院大会上指出人来呢,那不是纯纯得罪人嘛。
而且他今晚来开会的目的,就是看热闹而已。
阎埠贵见刘海中有些瞎胡闹,看了一眼旁边眼睛都快钻进茶缸子的易中海,不得不发起言来。
“老刘,你也别问人家许大茂了,这样吧,咱们挨个说说,昨晚都干嘛了,找出证人来。”
阎埠贵本身就对这次开会,不是很愿意,他还是被刘海中裹挟着,不得不去找了傻柱,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开了这次会。
此时他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让大家挨个自证清白。
大家听了一片哗然,都纷纷跟旁边人说起自己昨晚的情况,以证明那水不是自己泼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场面逐渐混乱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易中海心里暗自鄙夷不已,这两人都是菜鸡,要是像这样查下去,根本不可能查出棒梗来。
不过他也没有提醒的意思,就当看热闹了。
“老易,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啊?你也说说,你对这个事儿的看法。”
阎埠贵见自己的主意让大家交头接耳,一片混乱,不由得想找易中海出来解决问题。
“对,老易,你今天怎么不说话?有点不太正常啊,莫不是你干的吧?”
刘海中眼神诡异的说道,他可是知道易中海跟傻柱现在有些不对付。
这话让易中海的胡子都差点气歪了。
“老刘,你瞎说什么呢,我能干那事儿吗?现在毫无头绪,我都不知道怎么查,你让我说什么?”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说道,他可不能让刘海中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
刘海中的话让阎埠贵眯了下眼睛,然后也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见他也望了过来,有些破防,这俩人现在都这么不信任自己了吗?自己的人品已经下降到这个程度了?
易中海生气的撂了手里的搪瓷杯,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的为人你们都知道,都几十年的老弟兄了,你们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阎埠贵仔细想了想,易中海确实不太可能做这事儿,便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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