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傻柱放完炮就走了,他们也不可能追上去,劝说傻柱不要那么做。
三人望着下面邻居们交头接耳,四处打探的样子,都无心继续开会了,阎埠贵便挥手让大家散会。
大家三三两两的议论着离开了。
此他们虽然都是跟相熟的人讨论,但暗地里却格外注意了起来,希望能发现谁露出马脚,好拿去赚取那五十块钱的悬赏,毕竟财帛动人心。
尤其是中院的住户,更是急着回家,想问问家里人是否有知道线索的,毕竟中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贾东旭看见大家的表现慌得不行,但是又不敢露出什么异常来,强忍着跑回家的冲动,随大流的回了中院。
赶紧三两步走进家里,关紧了房门。
秦淮茹和贾张氏此时还没睡觉,都在等着贾东旭回来,通报开会的结果,见他慌里慌张的回来,以为棒梗的事情败露了,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东旭,会上发生了什么?是大家都知道了吗?”
秦淮茹迫不及待的问道。
贾东旭摇了摇头,定了下心神才说道。
“会上大家什么都没查出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完都松了一口气,没查出来最好,这样棒梗就是安全的。
贾东旭接着说道。
“在会上虽然没查出结果,不过…”
秦淮茹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过什么,你赶紧说啊?”
贾张氏也迫切的望着他,等着他‘不过’后面的内容。
“不过傻柱临走的时候,开出了五十块钱的悬赏,让大家提供有用的线索。”
秦淮茹听了他的话,心脏仿佛都跳的慢了一拍,五十块,她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不过一想到这是悬赏她儿子的钱,她一下子就慌了神,她不知道在这五十块钱的作用下,棒梗的事情会不会被暴露出来。
但很显然,五十块钱的重奖,肯定会让大家疯狂起来的。
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棒梗尿尿的事情,除了易中海,是否还有别人知道。
毕竟他尿尿的时间并不是太晚,也就七点多,那会儿大家肯定是都没有睡着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赶紧问道。
“东旭,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该死的傻柱,怎么会想出这么个法子,还愿意出五十块那么大一笔钱来悬赏棒梗。
程秀云和她孩子又没事,他怎么这么舍得呢?
这该死的傻柱,他是要逼我家棒梗背上坏分子的名声啊。”
秦淮茹慌乱无比,她无法想象,傻柱为什么会出这么个悬赏。
在她眼里,棒梗尿尿的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程秀云和孩子都没事了。
傻柱何必对一个孩子苦苦相逼,这么紧抓着不放呢?
贾张氏听见五十块钱的一瞬间,眼神就亮了起来,五十块啊,她得纳多少双鞋底啊。
要是把这五十块钱弄到手了,自己的养老钱岂不是又能丰厚一些了。
她开始琢磨起来,怎么把这五十块钱赚过来,但是又不能让自家棒梗吃亏。
贾东旭见二人只听见五十块钱就慌乱无比,想了想,还是把傻柱后面的话也说了出来。
“傻柱那狗日的还说,要是没人提供有用的线索,他就会去报公安,他说泼水的人,是犯了杀人未遂的罪名。”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见他后面这话,彻底愣住了,贾张氏也不再惦记那五十块钱了。
公安,杀人,这两个词语在她们的脑子里来回荡漾。
秦淮茹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她敢肯定,要是公安来查的话,一定会查出来,傻柱门口那冰是她儿子尿的。
可怜她的儿子棒梗才七八岁,怎么就摊上了杀人这么一个罪名呢。
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不对头。
“东旭,傻柱媳妇和孩子不是没事嘛,怎么会有杀人的罪名呢?”
贾张氏此时心里也慌乱无比,毕竟棒梗可是她老贾家的长子长孙,她一向疼爱有加,而且寄予厚望。
她根本就没脑子思考问题了,听见秦淮茹的问话,她也赶紧问道。
“对啊,东旭,那傻柱媳妇孩子可都没事,哪儿来的杀人罪名,杀谁了?
咱们不能任由傻柱胡咧咧,给棒梗乱安罪名吧?
你…怕不是被那个天杀的傻子骗了吧?”
贾东旭尽管心里也是慌得不行,但还是把阎埠贵刚才说的,那套杀人未遂的理论又复述了一遍。
不过这些半文不白的话,让慌乱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见贾东旭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不得不信棒梗这是犯了重罪了。
说完这些,贾东旭既慌乱,又恐惧,还愤怒,他立马往贾张氏屋里冲,不过却被贾张氏一把薅住了。
“东旭,你要干嘛?”
“我去打死这个惹事的祸害。”
贾东旭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淮茹一听他要去打棒梗,也瞬间有了体力,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用力拉住了贾东旭。
“东旭,你可不能啊,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啊。”
“是啊,东旭,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不能打他啊。”
贾东旭挣扎了两下,可始终被二人牢牢的抓住,一时气急,竟然蹲下身子,流起了眼泪。
贾东旭这么一个男人,在家里没粮吃,工作再辛苦的时候也没哭,此时却嘤嘤的哭了起来。
秦淮茹见状,也只好抱着丈夫痛哭了起来。
贾张氏见状,直呼作孽啊,还低声骂起老贾来,说他在地下只顾着自己享受,一点也不保佑孙子,让孙子摊上这么个事儿。
贾家三人虽然很伤心,但是也没有哭天抢地的大喊大叫,他们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因为他们唯恐被人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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