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预定的计划,这场盛大的婚礼,本来应该在埃德蒙加冕为法兰西皇帝的兰斯大教堂举行。
可考虑到乌尔班五世教皇年事已高,自从当选教皇以来,因为教务繁重,导致身体抱病,这才将婚礼的举办地,临时改到了距离阿维尼翁更近的巴黎圣母院。
所以,埃德蒙的提议,让法兰西帝国与教廷的关系更加紧密,再加上乌尔班五世又是法兰西籍的教皇,这就让民间对此猜测不断。
尽管在贵族们看来,这被认为是王权向教权低头和让步的行为,遭到了这一阶层的非议甚至反对,可不论教堂的规模,还是周边社会依托等条件,巴黎圣母院都远超兰斯大教堂。
毕竟,经过这四五年的快速发展,原先仅有三个区的巴黎市,已经扩张到了第七个区。
而且,埃德蒙还在巴黎市兴建了举世瞩目的阿尔贝铁塔、规模空前的欧罗巴宫,以及在埃德蒙的批准下,汉萨同盟主席伊曼努尔等重量级商人们,正在投资发展的巴黎第六区。
这些肉眼可见的变化,都让巴黎市进一步坐稳了欧洲第一大都市的宝座。
随着巴黎市成为自由城市之后,在阿尔贝公司的广泛产业影响下,它的进出口贸易量,大有取代汉萨同盟总部吕贝克市,以及汉堡、不莱梅等汉萨同盟重镇的势头。
因此,如果不是法兰克王国的国王克洛维一世在兰斯大教堂加冕,并且供奉着他加冕时的膏油的话,兰斯大教堂的地位当然不及巴黎圣母院。
于是,当查理四世、爱德华三世以及哈康六世等欧洲主要国家的君主们,坐在庄重肃穆的巴黎圣母院大厅时,他们也纷纷停止了对埃德蒙向教廷让步的讽刺,满脸惊讶地注视着大厅上面精美的壁画。
尽管现在已是十四世纪末期,文艺复兴三杰已经出现,年龄最长的但丁,已经去世四十年之久,彼得拉克和薄伽丘还分别在各自的领域,默默地用大众难以读懂的文字,书写着关于人文主义的奥义。
而文艺复兴的绘画三杰——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都是十五世纪末期才诞生的绘画大师,在当下文盲占比超过九成的欧陆社会中,很难拥有一种被大众接受的文艺形式出现。
所以,作为穿越者的埃德蒙,自然也就肩负起了用绘画进行启蒙大众的重任。
在埃德蒙的指导下,这群从木匠、铁匠还有裁缝等各个职业中挑选出来的工匠,很快掌握了该如何绘画简单的人物、景物以及其他几何图形。
于是,他们就在埃德蒙的组织下,这群新人便在宫廷画师的带领下,在巴黎圣母院的墙壁上面,绘制了《阿基坦战役》、《毕尔巴鄂战役》以及《奇袭伦敦战役》等埃德蒙指挥的著名战役,宣传法兰西皇帝的丰功伟绩。
不过,现在还是十四世纪末期,教廷的权力依然很大,因此在教堂正中央的位置,则绘制了有关天主教的一些故事和人物。
即便如此,当查理四世、爱德华三世、哈康六世还有其他国家的君主以及贵族们看到这些画作时的表情,依然难看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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