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越快越好,我当初差点被打成三截。”
听闻烛的描述,钟鼓邹起眉头询问道:
“是艾尔巴夫之枪吗?”
烛再次点头,说道:
“没错。”
“单独的巨人用出来这一招还没什么。”
“但当巨人族组成军队,合力使出这一招就很恐怖了。”
“没有接近顶级的实力,和快速逃跑的能力的话,基本上就可以掏出电话虫与亲人告别了。”
钟鼓闻言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下。
伴随着巨大舰船钟山号的前行,在钟山号周围游弋的各方船只也逐渐多了起来。
烛与钟鼓见状,也逐渐停下了交谈,以防被特殊恶魔果实能力者无意间窃听到秘密。
甲板之上的其他区域,头发花白的老者也将负责开船的普通人聚集起来。
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头发花白的老者开口了:
“诸位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应该也知道少说话的规定。”
“不能擅自离开船只。”
老者抬手,指向血风帆上,长有鬼角与炎魔之角的旗帜,继续说道:
“我们是炎魔手下的人,在烛与钟鼓大人作为客人受邀前来的情况下,我们会受到大妈海贼团的保护。”
“但是…”
老者的双眼在数百人之间环视,话锋一转。
“不要与别人起冲突,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算为你复仇,你也不可能看得见了。”
一众普通人闻言,面面相觑。随后,有人开口,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我们是不会下船的!”
“这里到处都是强大、凶恶的海贼,我们哪有这个胆子啊!”
数百人闻言,默契的点了点头,很显然,他们都很赞同这句话。
至于他们这群连枪都不会使用的普通人,为什么会敢来新世界深处开船…
只能说,烛大人给的钱实在太多了。
……
伴随着烛等人越发临近四皇大本营-蛋糕岛,越来越多船只注意到了这艘大到难以想象的红色舰船。
其中,一名属于地下世界某位王者手下的船长见状,朝着手下下达了靠近一些的命令。
但,作为瞭望手的一名喽啰却拿着单筒望远镜,高声打断了船长的话。
“船长大人,那是…”
然而,一发从下方射来到子弹撕裂大气,强行将瞭望手头骨掀开,令他永远闭嘴。
船长缓缓收回冒着硝烟的燧发手枪,以生怕别人听不到的音量,开口:
“老子可是,地下世界王者的手下,扎古大人!”
“谁敢不给老子面子,把船给我靠过去!”
众手下闻言,连忙按照船长的命令去做。
但部分人看着那血色的风帆和金红色涂装的舰体,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给他们的印象,就好像是经常在报纸上见过。
扎古见众手下听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伴随着船只的临近,扎古的脸上浮现出了阴谋得逞的表情。
他作为地下世界王者的手下,又怎么会认不出四皇标志性的涂装和血色风帆呢?
他这么做,是特意找死的,大声呼喊,是为了将老板拖下水。
本来,扎古是想挑衅大妈的,但在路上碰见了另一位残暴的四皇。为了不出现意外,决定临时更换目标。
扎古缓缓拿起一个超大号喇叭,朝向巨大的舰船。
一时间,妻女被老板私生子调教成惹不起的画面,在扎古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仅仅瞬间,他的心中便冒出了无尽的杀意,滔天怒火攻心,给了他无尽的勇气。
“喂,前面的船是属于哪方小海贼的!”
“快把船交出来,这么好的船就应该归于我们首领所有!”
扎古的声音,在超大号喇叭的扩大之下,传遍了方圆数海里。
令一众手持望远镜吃瓜的海贼、各方势力瞬间登瞪大了双眼。
“卧槽,这人和他们老板有什么仇啊?”
“这是谁的手下,居然这么勇猛?”
“谁有这么一个为首领着想的干部,就偷着乐吧!”
“希望他首领没逝。”
“哈人,血别溅我身上。”
其他地下世界王者的手下认出来这是谁,幸灾乐祸的说道:
“有人要倒大霉咯!”
甚至有人当场掏出电话虫,把先行到达蛋糕岛的老板叫起来吃瓜。
在强势吃瓜之余,众人也没忘记让手下开船离远一点,以免被鲜血溅到身上。
扎古不知道周围特意退开极远用望远镜吃瓜的人是怎么说的,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
扎古此刻就只有一个念头,想尽办法将偏袒了私生子的首领一同拉下水。
首领很厉害,自己没办法报仇,那就用生命去得罪更厉害的人!
扎古深吸一口气,再次举起黑科技喇叭,准备这次骂的难听些。
钟山号
烛的双眼闪过缕缕红芒,原本脸上饶有兴趣的表情消失,瞬间阴沉了下来。
转头望向自己女儿,寒声说道:
“鼓,击沉它。”
“好”
钟鼓抬起白皙纤长的手,朝着即将开口的男人发射了一枚木矛。
翠绿、布满木纹,并生长着娇嫩绿芽的木矛闪瞬间跨越海面。
径直击穿了扎古的腹部,强大的动能直接将他击飞,钉死在桅杆之上。
剧烈的疼痛,令扎古浑身直冒冷汗,手中黑科技喇叭几乎脱手。
正当他强忍着剧痛,想要抬起喇叭报出老板名字之时。
可怖的异变自贯穿他身体的木矛之上爆发了。
只见男人脸上痛苦神色越发剧烈,身体迅速膨胀,一根根木刺从他的身体内部贯穿而出。从内到外,将他变成红色的刺猬。
扎古甚至来不及喊出老板名字,便含恨死去。
沾染着映红血迹的木刺,并没有因为宿主的死亡而停滞。
汲取了第一位受害者的生命力之后,锋利的木刺快速生长。在其余船员们惊恐的眼神注视之下,闪电般击穿了所有人的身体。
紧接着,得到大量生命力补充的木刺得到第三度延伸、生长。
直到船只沦为直径数百米的木质海胆之时,得不到生命力补充的木刺停止了第四度增殖。
“…”
烛看着海胆之上的映红血迹、干枯的残肢断臂,直接沉默了。
直到好一会,烛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自己孩子,以一种极为复杂的语气开口劝解道:
“鼓,以后少和阿玆丽尔那个颠婆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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