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过得的去。
就是境界太低了点,不过天赋这么好,追上来也是迟早……老娘在他妈想什么东西!
深呼吸。
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然后捋了捋鬓角长发。
“问吧。”
虽然她对于比自己小的臭弟弟没什么兴趣,但女孩子嘛,终归是有点虚荣的,有人追求才能说明自己魅力十足。
用力挺了挺腰杆,那圆润的轮廓看起来相当有诱惑力,少年这才凑近了点,压低声音,说出了那几位敏感的疑问。
“你真打得过你家堂弟么?他看起来好像比你更有安全感,要不然你想想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把他叫过来?这样咱们也能多几分胜算。”
“……”
深呼吸。
“不生气,不生气。”
胀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对于修行者而言十八岁只能算得上是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但放在世俗里面已经是大姑娘了,而且是那种娃都差不多学会走路的程度。
她有想过江枫提出的敏感问题是什么,也许是询问自己有没有心上人,也许是询问自己今年贵庚,或者是家庭方面的问题,又或者是岑家还招不招人……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敏感。
敏感到岑月月面色有些赤红,鲜血翻涌,拳头攥紧。
“走。”
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还没等反应过来,那纤细的玉手就直接抓住江枫手腕,直接一拉,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直接将他拖到了飞剑上。
“不是,你先把你堂弟叫……”
根本不给江枫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在高空中御剑飞行,犹如流星那样直接飞向山头的红花观。
不过短短半刻钟时间就直接飞到上空,坐在道观门口和附近的诸多平民见此模样后纷纷惊讶的大喊。
有人口中嚷嚷着神仙,也有人直接跪地叩拜,但面对众人的惊呼岑月月表情不变,只是对着脚下厉喝一声。
“侯忠孝,滚出来!”
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震荡灵魂,这一下让道观里的白衣人也纷纷出来,见到那踏剑而行的女人时表情顿时产生变化。
但还是对着空中那女人叱道。
“卑贱之徒怎敢直呼上仙大名!给我下来!”
“上仙?”
眼中冷意愈发浓烈,从上往下放眼望去,整个道观内四处都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污秽之物,形状扭曲的玃如,被吞噬殆尽的尸骨,就连钻出来的这几人身上,都满是絮火谣的痕迹。
只是并未和益村那些人一样爆发,而是以一种比较安稳的形态在他们这些人体内自由生长。
眼眸只是凝视下方,看的出来某位大小姐心情确实不太妙,眼见侯忠孝没有反应,她只是抬起双手,将那小巧的桂冠握在掌心。
最后面无表情吐出几个字。
“天罡北斗印!”
“我靠!”
脑袋一低。
巨木和破碎的砖石几乎是贴着头皮擦过。
可怕的气浪将整个围墙和大门尽数摧毁,这些自告奋勇主动侍奉上限的仙使们直接被气浪掀飞。
周围百姓们更是吓得纷纷逃窜,神仙大战凡人可无福消受,以岑月月为核心,半径二十米范围内被这一下几乎平推,那迸发的可怕灵气让某人更是瞠目结舌。
“不是,这女人好胜心有这么重的?”
“我不就是问了问你堂弟能不能过来帮个忙,你至于吗,关键是那兄弟五大三粗,手撕玃如,看起来确实比你这细胳膊细腿有安全感啊。”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你境界高,你能硬闯,我跟不上啊!”
缩了缩脑袋,在刚才岑月月拉着他下来的时候他就找机会跳车了。
作为以前亲自经历过女性无理取闹的案例,他完全能猜到这女人的行动逻辑,果不其然,这小姑奶奶采用了最蠢的方式正面进攻,对自身实力充满自信。
他算看出来八成是因为自己刚才那番话说的不太中听,才让这小祖宗当场爆发,灵气涌动,只是这一击就让那七八位仙使当场毙命……
“不对。”
脸色一凝,很快那些白衣人纷纷扭动着身体从废墟中重新站起身,有些身体已经完全扭成麻花,有些则是头破血流,血染一地。
但他们完全没有任何丧命迹象,身体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就连被拧断的骨头都发出噼啪声响,重新愈合,这恢复力简直比那头逃离的玃如还要恐怖几分!
“老娘就知道你在这里假惺惺医治是为了捣鼓那点絮火谣……侯忠孝,小叔什么时候教过你用百姓来养蛊?”
清冷的厉喝带着无法掩藏的怒火。
哪怕是自己和父亲都不可能把这玩意儿用在人身上,因为太过于恶毒,先不说会导致丧失甚至成为行尸走肉,只说絮火谣以血肉为食的特性,就足够让侯忠孝被判死刑。
无论曾经的他在家族中表现多老实,现如今峰州南部因为他的问题乱作一团,尤其是给自己家族,给南疆丢尽颜面。
“妖女修的胡言!”
“上仙普度众生,我等兄弟诸人皆因上仙怜悯才存活至今。”
“将她擒下,将她擒下!拿她下药!”
“下药,下药,下药……”
口中开始喃喃重复着什么,这八人在遭遇到刚才剧烈的冲击波后仿佛都和变了个人似的,身上鲜红的蛊虫开始蔓延,只有岑月月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
因为絮火谣就是如此。
平时如果环境稳定,那么在体内还能安分守己,可一旦遭到外力刺激,又或者是感受到饥饿,那么就是以一种极为可怕的速度爆发。
无论宿主的意志力有多么坚定,只要絮火谣在体内爆发,那么就会彻底沦为行尸走肉,只会啃食血肉以饲养体内蛊虫。
表情狰狞,眼中的清明逐渐消失,但下一秒,远处就传来一道浑厚的男音。
“师妹,多日不见你还是如此性格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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