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听了闫埠贵忽悠,直接就把钱给上交了。
闫埠贵得到儿子的钱后,这才立马就找上了刘海中,想让他帮忙给闫解放在轧钢厂弄个工作。
只是刘海中又不傻,他能在轧钢厂搞到工作岗位,留给自家儿子或者拿去卖了不香吗?干嘛要便宜闫埠贵。
而且当时这闫埠贵上门求人,一分钱都不提,就只拿了瓶灌了水的酒上门,就这样的态度,傻子才会帮他儿子弄工作呢。
所以刘海中当场就给拒绝了。
只是闫埠贵不甘心,毕竟一份轧钢厂的工作,现在可值不少钱呢。
而且他都收了儿子的钱,哪能不办事的,所以他就时不时的找上刘海中,就一直缠着让他帮忙。
刘海中面对着闫埠贵的邀请,立马就开始了讽刺。
“老闫,你家的酒我可不敢喝,兑水的酒我怕喝了会拉肚子。”
面对刘海中的讽刺,闫埠贵的脸色就变了变,不过他想着解放工作的事情,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而且还笑盈盈的说道。
“老刘你可说错了,我这次请你喝的酒可是好酒,是我专门去供销社买回来的。”
刘海中明知道闫埠贵的目的,所以他才没兴趣去闫家喝酒呢。
只是现在天天被闫埠贵缠上,他也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有着王主任的威胁,他都想直接找闫埠贵的麻烦了。
“老闫,我知道你找我喝酒的目的,不就还是你家解放的工作问题吗。
但我也明说了,现在一个轧钢厂的工作岗位值多少钱,我凭什么给你家解放安排。”
闫埠贵看到刘海中挑明的说话,他就立马开始恭维了起来。
“老刘啊,话不能这样说,解放怎么说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可是他的长辈,长辈帮晚辈弄一份工作,这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再说了,你在轧钢厂当那么大的领导,肯定是需要一些忠心的手下的,我家解放就正合适,只要你把他安排进轧钢厂,我保证他百分百听你的话。”
刘海中不屑的笑了笑,就闫家人的性格,他才看不上呢。
“老闫你就别废话了,反正你想让我把解放弄进轧钢厂,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拿钱办事。
我看在邻居一场的情分上,你只要拿八百块给我,我就可以带着解放去找厂里的领导要份工作。
至于你想要单靠一顿酒就找我要份工作,我劝你就别白日做梦了。”
刘海中说着,看都不看闫埠贵一眼,径直就进了四合院。
刘海中走了后,闫大妈立马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闫埠贵就询问。
“孩子他爸,你跟老刘聊得怎么样?他答应给解放弄份轧钢厂的工作没有?”
闫埠贵听见媳妇的话,只能失望的摇了摇头。
“别提了,这老刘简直就是油盐不进,一点都不想帮我们这些老邻居的忙。
而且他居然还狮子大开口,一份工作就向我要八百块,他这明摆着是想坑我家钱嘛。”
闫大妈听到刘海中居然要他们家八百块钱,这才愿意介绍工作,立马也开始不满了。
“这老刘也太黑心了吧,八百块我自己都能去找轧钢厂的人买工作了,哪还用求到他头上。”
闫埠贵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他的儿媳妇于丽的那份工作,买的时候也才花了六百。
虽说工厂不一样,福利待遇也差了不少,但刘海中身为轧钢厂的领导,他肯定是有办法能弄到工作岗位的,所以他这都要他们拿八百块,不明摆着想要黑他们的钱吗。
闫大妈抱怨完刘海中后,随即就担心的问起了闫埠贵。
“孩子他爸,现在刘海中不帮忙给解放找工作,那你答应了解放的事情该怎么办?难道要把钱退回给解放吗?”
闫埠贵听到这话,心情就更加难受了。
闫解放为了能得到轧钢厂的工作,可是把他的家底都掏了出来,足足130块呢。
这么多钱要还给闫解放,闫埠贵想想就觉得心疼。
随即他咬了咬牙,立马就摇头了。
“钱就不还了,大不了我们花钱给解放买个轧钢厂的工作。
反正解放都已经答应我们了,只要能弄到轧钢厂的工作,他上班后每个月会上交15块,一直交五年。
五年一起的钱都900块了,再加上他之前给的130块,我们就算花了八百块找个工作,这还是有赚头的。”
闫大妈算了算,立马就开始点头了。
的确,就算花八百块给解放买工作,那他们还能赚两百多块呢,这生意倒是不亏。
看到闫大妈点头,闫埠贵心里就在滴血,八百块啊,就这样拿去买一份工作,可把他心疼的不行。
刘海中摆脱了闫埠贵后,径直就回到了家里,此时刘大妈正在做菜,刘光天跟刘光福就围在一起,看着桌面上一封信就开始嘀嘀咕咕。
刘海中一进屋后,刘大妈就发现了,立马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今天邮递员给我们家送了一封信过来,我又不认识字,刚想叫光天和光福拆开来看,但他们就说信封上写了刘海中亲启,所以他们不敢拆。
现在正好你回来了,你赶紧看看到底是谁写给你的信,是不是光齐写回来的。”
刘海中听到可能是自家大儿子写信回来,立马就把光天和光福赶到一边去,赶紧拿起信就拆开来看了。
光天和光福看到刘海中的反应,心里就觉得十分憋屈。
刘光齐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跑路了,怎么刘海中夫妻还是一心想着这个大儿子啊。
刘海中可不知道两个儿子的想法,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在意,因为他还真就偏心大儿子了。
不过此时刘海中没想那么多,他拆开信后,见到上面的内容后,他的脸色立马就变得十分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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