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和德公同为桂系关系莫逆,我看这次桂系的部队肯定没有关系,可别的部队总是有人是要遭殃的了。”
张震霆听了点点头没有多说,对于白建生只知道他足智多谋号称小诸葛,最后被打败逃到小岛。
不过终于又要遇到一位历史名人,心中对他也有些好奇,今天就让我领略一下这位的风采吧。
“和鼎兄留步?”
身后传来一声轻呼声,众人不得不停下脚步。
张震霆扭过头看到又是领口有两颗三角星的人,果军将军多如牛毛,打起仗来却没有几个真的能拿的出手的。
这玩意和别的也没有区别,一多就不值钱了,含金量也会跟着下降。
他们这些人遇到鬼子就像是羊群遇虎,等那几个敢上去拼命的一死,剩下的都是些明哲保身聪明人。
可军人既然穿上这身衣服,总要对的起身后的老百姓,连一点拼命血性都没有,人再多又有个屁用。
那人走过来,打量了一下张震霆问道:‘和鼎兄,这位是?’
刘和鼎介绍道:“仙洲兄,这位就是在襄阳周边三战三捷的张震霆张德远。德远,这位是92军的李仙洲李军长。”
“德远老弟,果然英雄少年。你的年龄比犬子要小上几岁,可和你一比他啥都不是,差汝不是一星半点啊。”
张震霆微微皱眉,这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龄,这是想倚老卖老占我便宜么。
不过这个时代人结婚早,说不定真有个儿子年龄和我差不多。
张震霆还是忍住不快,拱拱手:“李长官过奖了。”
李仙洲看他脸色似乎稍有不快,解释一句:“德远老弟莫要怪罪,全面抗战爆发后我也久不曾归家了,家中事全赖犬子打理。看到你就不由得想起了久未蒙面的的家人。”
刘和鼎也在一边帮腔道:“德远,仙洲兄十七岁得子,他家长子确实比你要大上几岁,如今早就是爷爷辈的人了。”
原来如此,确实是,抗战爆发以来,果军阵亡的军师长不知凡几,很多人离家便是永别。绝望悲观之情在军中蔓延。
李仙洲笑了笑:“德远老弟,你们打出来的战绩我也羡慕得紧,待会开完会可否给老大哥一个机会。请弟兄们吃一个便饭,我也好有个机会跟你取一取打鬼子的经。”
就是自己也几次差点死在和鬼子的白刃战之中,张震霆笑了笑:“李长官,你是长辈,能和你们这些抗日的军旅老前辈把酒言欢是我的荣幸,还是我来做东吧。”
“哈哈,我可是鲁省人,热情好客可是我们的老传统。怎么能让你们年轻人出钱呢。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东街有一家悦朋来酒家,大厨的手艺不错,里面的女儿红也是一绝,待会我就让人去订一桌,咱们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张震霆笑了笑,心中也有数,估计也是听说我这里可以买军火,也是想从我这里搞些装备,反正是赚钱我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用你们的钱培养工人,升级产线。再说有钱我才能武装编外士兵,壮大实力为将来早日反攻做好准备。
几人一路说笑一起走进会议室,没想到这一次长条桌居然有自己的位置,居然还挺靠前,后面还摆了几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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