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后就跟你说过的,他没死,只是睡了,睡了三年,这家伙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那这串英文是什么意思?”
“这是拼音,意思是他破关在即,替他争取下时间。”
“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独有的密码?”
“你说是就是吧,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得离开一段时间去帮他,这边你上上心,要说修为你不如我,但你这手段可比我要润物细无声多多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抽空去日本人那边一趟,让他们消停点,窜个稀,发个烧什么的。”
“好办。”
“那行,这东西你不吃我就带走了,路上吃。”
“现在就走?”
“择日不如撞日。”
“嗬,你怕是消受不了美人恩吧。”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老张是只被一个缠着,你老孟可是隔三岔五就有人找你说媒啊。”
堵了老孟一句,张之维也运使雷遁法闪人,只是一会的工夫,昨日那位在学校那里喊着之维哥的女子便出现在老孟眼前,见到老孟一人坐着,桌上还有未吃完的核桃,也是一副气恼之色,倒是让老孟忍俊不禁,没想到你张之维也有落荒而逃的时候,修行不到家啊。
在张之维匆忙离去的不久,陆瑾也一路辗转来到了三一门。
相比于其他日占区的高压统治,坐落于闽地的三一门倒是因为地利处境好了太多,八山一水一分田,自古兵家必不争之地。
日本人不是没打下来,但控制范围也局限于在省城周边,没有继续深入,他们也觉得没意义。
正因如此,陆瑾这一路舟车倒也没啥凶险,就这么回了三一门,将王一传入自己脑海中新逆生三重的人体行炁路线画了出来,再由目前唯二达到三重之境的左若童演练。
“不一样!是三重,却又不是我们的三重,哈哈,成了!我三一后路得续,这玄门正宗之位理当有我三一一席!”
以左若童之下辈分最高的似冲为首,包括陆瑾在内一众三一门弟子看着之前因为得知三重后路无望,自行散去功法,恢复原来老态龙钟面貌的左若童在这新的逆生三重行炁路线下焕发新生。
老迈干瘪的皮肤充盈,脸上那远比实际年龄还要老迈二十岁的体态正在恢复,似冲喜极而泣,几度昏厥。
唯有左若童自知自事,一声叹气,散去逆生,回坐太师椅。
“师兄?功法有误?”
“无误,三丹归一,浑圆一体,倒有几分全真内丹功的影子,再以这三丹归一如先天一炁般演化天地万千,最后逆行返源,通天之路无尽头,三重之上又何必三重,林兆恩祖师合儒释道三教合一创三一教至今,没想到却是被他人还原了真正的逆生三重,可惜,我已无望。
根基已伤多年,纵使今日修复,但缺了就是缺了,我今生怕是难见三重之后的风光了,不过心结已解,三重有路,我已无憾,就是还需你等踏实修行,早日得证三重,正式踏入这通天之路。”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瑾儿。”
“弟子在。”
“王一如今情况如何?”
“弟子不知,师兄上我身时甚至不知我是,待到送弟子出城后,也只给弟子留下新逆生之法的行炁路线和一段信息,我已请洞山师兄看过,他也不知师兄所留之言是何意,我已给我远在海外留学的堂兄去电一封,希望他能解答师兄所留之言谜题。弟子深知此事事关师兄安危,不敢耽搁,这才连夜赶程前来禀报师父。”
“他怕是遇到了难事,三年前那一战的凶险我也听天师如实告知,如此多的冤魂血炁,如此多的山川地脉之炁,若无疏导,积蓄一处必然会造成一地灾害连年不绝,如今未曾听闻,怕是王一这孩子在其中出了不少力,也罢,我亲自走一趟金陵城吧。”
“师父/师兄?”
“王一非我三一门人,可他与我们三一门之间有再造之恩,光是这新逆生之法为师便知,此乃理论上真正踏上通天之路的修行之法,仅凭这一点,他王一都可为我之后的三一门门长,若我等知他有难而不顾,这玄门正宗,三一妙法不如就在这毁了,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
一众弟子也知左若童说的在理,可让如今门里唯一一个得证三重的左若童亲自出山走一趟,还是如今是龙潭虎穴的金陵城,他们于心不忍。
“似冲,澄真。”
“我这次会带慕玄和瑾儿一同出行,我们三人离开后,你们主持门中大局,这新逆生之法与旧逆生之法有共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若是还没冲关一重和一重的弟子,便可直修新逆生之法,若是二重弟子,需散功重来。至于之前冲关失败,损了经脉的弟子,师弟,他们亦可修行这新逆生之法,但需你等时时照拂更进。
他们的经脉伤了,虽然经过王一当年的逆生之炁医治重连,也是比寻常人脆弱些许,稍有不慎,也可能再度经脉断裂,终身残废,你等谨记。”
“我等谨记门长教诲。”
“好,慕玄,瑾儿,收拾一番,我们下午便走,去金陵。”
“是!”
然话分两头,陆瑾来三一门之前只是将王一留在自己脑海中那段拼音以电报形式传到远在美国的堂兄陆光达,请他翻译,殊不知,正是这封电报,也给了一直在远在美国耕耘的陆光达一个组团回国观察国内局势的借口,或者说理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