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恒倒头就睡,不想写作,不去想女人,呼呼大睡。
但有时候往往怕什么来什么!
这不,醒着的时候没想女人,可梦里的女人却缠绵缭绕,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迷迷糊糊从没有这么快活过。
等到象牙蚌喷泉时,他伸手撩开了女人脸上的黑色长发,一瞧!他惊呆了!竟、竟然是余老师!
为什么会是余老师?
余老师为什么会来到梦里?
她不是冰坨坨一块吗,怎么在梦里那么让人陶醉?
李恒醒了,眼睁睁望着天花板,努力回忆梦里的一切。才发现梦里的余老师和以往那些香艳女人不同,全程都穿着衣服,可就是这样,她身上的书香气和知性气质促使他像永动机一样,欲罢不能。
罪过!罪过!
想到梦里那么折腾她,李恒慌忙念叨一声阿弥陀佛。
老子不纯洁了哎,这可是自己老师,他叹口气起床,进了淋浴间。
下水道特么的又赚了几十个亿,李恒穿戴衣服走出淋浴间时,才察觉到外面天色已然大亮。
他急忙看看手表。
7:43
还好,好好!
还不算太迟,要不然把余老师锁家里头了。
这般思绪着,他赶紧抓起钥匙下楼,去对面开院门。
只是才打开自己大门,他就愣住了。
这、沈阿姨怎么来了?
来了就来了吧,怎么站在巷子里盯着自己小楼打望?
天可怜见啊,昨晚余老师可没在自己屋里过夜。
见他傻愣愣地瞧着自己,沈心面露笑容问:“小李,淑恒在楼上?”
她这个楼上,指的李恒家。
李恒回过神说,“没,老师在自己家。”
沈心不太信,女儿家的院门是从外面锁的,证明人不在家。
不过她并没有追问,而是把手里的袋子递过来,“帮我交给淑恒,阿姨有事先走了。”
“阿姨,要不先进屋喝杯热茶。”李恒接过东西。
沈心摇了摇头,抬头望眼26号小楼二楼,似笑非笑说句“好好照顾她”就转身走人。
对方是真走人,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李恒那叫一个郁闷啊,好想大声叫住沈阿姨,让她跟自己去二楼查看查看。
你女儿真不在我家!
真不在我床上!
目送人影消失在巷子口,他甚至严重怀疑,这阿姨是故意的!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早上来?
好,你来就算了,还一来就盯着自己小楼瞧个不停!
这分明是冲自己来的哇!来抓奸啊!
想起之前梦里的事,唔奶奶个熊的!貌似也没抓错
脑子都浆糊了,李恒深吸口气,把25号小楼院门打开。想了想,他带着东西走了进去。
有些凑巧,他刚上到二楼,余老师就从主卧走了出来。
看到他,余淑恒先是怔了几秒,稍后反应过来,“钥匙放茶几上就好。”
“嗯,老师,这是沈阿姨给你的东西。”连带钥匙和东西,李恒一块放茶几上。
原本要去洗漱间的余淑恒停下脚步,“我妈妈来过?”
“来过,刚走。”
李恒一脸便秘地说。
眼神在他脸上停留小许,余淑恒清雅一笑,“她误会了吧?”
李恒幽幽地开口:“可不是,第一时间我还以为余老师你通风报信的呢,昨晚一句玩笑话,没曾想今早应验了。”
余淑恒听得笑容更盛几分,稍后又把所有情绪收敛,偏过头反问:“我为什么要通风报信?让妈妈坐实我们俩的事?”
“呃,不是,我不是那意思,老师你误会我了,哎呀算了,解释不清了,我不解释了。”
见她面上的神情愈发古怪,李恒慌忙摆了摆手。
余淑恒看他几眼,迈着细碎步进了洗漱间,背过身的刹那,她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小男生有时候还挺乖。
一大清早就莫名背了一身债,李恒浑浑噩噩,都不晓得是怎么离开的25号小楼?
出门就撞到了隔壁楼假道士,老付懵逼地问:“你、你小子,你昨晚在余老师家过夜?”
“老付,你能不能滚?就你这智商是怎么当上复旦教授的?”李恒气结。
老付乐呵呵咧个嘴:“嗨!料想也没那可能,余老师不会看上你小子,是我多想了。
走!一起去吃个早餐,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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