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死了。”他坦言。“有关你杀人的消息,是我的家族放出去的。”
“你们为什么这么做呢?”我这是明知故问了。确切的说,并非是问问题,而是问罪。
“实在是抱歉,家族利益我不得不顾,必须要一个人来顶罪。”弗兰克说。
“所以你就把我卖了,让我“死”后都不得留清名。”
“不,我……”
弗兰克沉声辩解了一番,不过我已经不相信了。倘若真如他所言,他是迫不得已如此——那他为什么不把屎盆子扣到汤钱钱头上?
同样是“死人”,他们在汤钱钱与我之间选择了我作为替罪羊,唯一的理由便是:巴达克尼亚家族要用这种方式逼我现身。
想到这里,我立刻以疲倦为由,拒绝了再与弗兰克聊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乘着夜深人静,召出了山海经书之使魔,用魔法催眠了站岗的狱警,然后溜到了走廊上。
这个小镇的治安还是不错的,这一所监狱总共十五个牢房,居然只住了四个犯人。
我将另外两个犯人都一并催眠了,然后径直走到了走廊尽头。
这就是那一天那位狱卒所说的,镇长的儿子所在的牢房。
我轻轻地拍了拍牢房的门,里面的床铺登时动了动,一个年轻人坐了起来。
“你是谁?”他问。
“我是谁不重要。我就对你说三个字。”我说。“古尔莲。”
那人立刻跳了起来。我意识到自己找对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赵杰英。”他说。“你认识古尔莲?”
“没错。我正是为此而来的。”我说。“古尔莲的确已经死了。”
赵杰英咧了咧嘴,问道:“是你杀的?”
我没想到他这么的风轻云淡,但也没多想,便摇了摇头。
“不是我杀的。”
“那完了。他们非得说是我杀的。”他说。“看来你我都是一样,被冤枉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立刻后退了几步,显然是对我抱有警惕心。
我估计他心眼里还是认为我是杀人犯。
看来是时候翻一张底牌给他看看了。
“老兄。”我握住了栅栏门的栏杆,这个举动让赵英杰立刻紧绷了起来。他可是听见过我怼狱警的时候的做派。现在这个牢门,他绝不怀疑我能把它拆下来。
“你……离我远点。”他胆怯地靠在墙上,告饶道。
我并未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我手上握着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我两人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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