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进政坛的时候,罗恩觉得单身女性的形象不够沉稳,让她找个人结婚。当时贺茂虎追了林玫很多年,林玫就跟他领证了。”
“但罗恩是不满意贺茂虎的,觉得他对林玫的政治生涯没帮助。因为贺茂虎只是个退役士官,没身份没地位,在娱乐城看场子。后面贺茂虎之所以那么拼,就是为了在罗恩面前抬起头来。”
“但是……”许培忍不住打断,“在黑道混也没法获得大法官的认可吧?”
“当然。”贺亦巡说,“但贺茂虎也没别的路可走,不干娱乐业生意,去找个班上,他永远没法跟林玫平起平坐。”
“所以林玫希望的是贺茂虎在家相妻教子,贺茂虎憋着一口气,想干出一番事业来,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
“加上林玫对罗恩的话言听计从,贺茂虎忍无可忍,两人就离婚了。”
“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贺亦巡就像在说别人的家事一样,“现在贺茂虎照样跟致进会做生意。”
“原来如此。”许培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问,“既然他们两个都那么注重事业,为什么要生孩子呢?”
生了又不管,还不如不生。
“林玫需要已婚已育的形象。”贺亦巡淡淡道。
“哦……”许培偷偷观察了下贺亦巡的表情,心想这人内心真是强大,连这种事都不会感到受伤。
贺亦巡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起身去了卧室换衣服:“我去跑步,你自己在家待着,别乱动我东西。”
卧室是没有墙的,只要许培一转头,就能欣赏一出脱衣秀。
但他很绅士地没有转头,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直到身后响起了关门声。
屋子里冷清了下来,杜松子的气息骤然减淡。
很奇怪,明明通过睡觉恢复了的身体,又有些昏沉乏力。
跳转好几个台,全是林玫的报道,许培失去了看电视的兴趣,去卧室床上躺了下来。
盖上有贺亦巡气息的被子,身体的不适感瞬间减轻。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许培的脑海中闪过。
——他不会对贺亦巡产生依赖了吧?
不过这个念头最终没能形成具体的结论,因为不适感并没有完全消除,许培的大脑仍有些发沉。
出自本能地嗅了嗅被子,更多的却是许培自己的气味。
也难怪,他在这里睡了大半天,贺亦巡的气息早已被他冲淡。
关掉阻隔器,搜寻着被子上微弱的杜松子气息,许培艰难地续着命,却收效甚微,身体隐隐又发起了低烧。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气味猛然钻入鼻尖,许培倏地睁开双眼,不出意外听到玄关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贺亦巡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新鲜的汗味。
顾不上穿上拖鞋,许培光着脚,走两步退一步的,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贺亦巡面前,二话不说扑进了他怀里。
稳定散发着的杜松子气息令人安心,果然还是要贺亦巡在身边才行。
“我不是变态。”许教授事先声明,“我只是到这边后身体状况就很不稳定,可能需要你协助我调节信息素水平。”
“你一走我又不舒服了。”
许培的身子前倾得厉害,贺亦巡暂且搂着他站稳,突然摸到他后背很湿:“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在被子里毫无感觉,许培这才发觉他的后背透心凉。
下意识抬手往后摸,只是还未摸到,只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沿着许培的腿根滴到了地上。
身体瞬间僵住,脸色唰地惨白。
摸向后背的手转而摸向后颈,只感到指尖一片湿润。
他流水了。
不只是腺体,下面也是。
因为昨晚在幸运号上没有换内裤,回来后许培就把内裤洗了,所以现在他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贺亦巡的短袖,下半身未着片缕,连个兜底的都没有,秘处分泌出来的液体就这样源源不断地往下流,从他的大腿流到脚踝,最后在贺亦巡家光亮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渍。
“你怎么了?”贺亦巡看着许培问,“你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会这样?
许培已经懵了。
他完全没有想要爱抚的感觉,不符合发q的特征,但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湿?
果然是穿越时空让他的内分泌完全紊乱了吗?
要是让贺亦巡看到他流了一地,是不是直接原地去世比较好?
“许教授?”贺亦巡注意到许培的手指停在自己的腺体上,倒是比之前规矩了许多,没有直接去看,而是问,“你腺体出问题了吗?”
许培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强装镇定地说:“我去趟卫生间。”
结果光脚踩在自己流下来的水上,他一个打滑往后仰倒,倒进了贺亦巡的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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