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詹高没有要强迫我发q,是他释放了信息素气味,我下意识回绝,把他惹生气了。我感觉他像詹远就是觉得他脾气不稳定,以前詹高不会这样。”
“不过如果他真是詹远的话,说明s级alpha还可以模拟别人的信息素气味。”许培摸着下巴,沉思着说,“这样我们的猜测很可能都是成立的,比如s级可以标记alpha等等,正常来说,alpha不可以被标记。”
“要是能搞一管詹高的血就好了,这样就能知道他到底是谁。”
贺亦巡的手在半空举了好久,等许培噼里啪啦说完,他才问:“你是不是不想吃蔬菜?”
被发现了。
叉子上是一块紫甘蓝,真的一点也不好吃。
许培说这么一大堆,就是想等贺亦巡把叉子收回去。
“发q期的omega不能吃紫甘蓝。”许培义正辞严地说。
“为什么?”贺亦巡问。
“心情会不好。”
贺亦巡:“……”
他把紫甘蓝送进自己嘴里,叉起一块牛肉递到许培嘴边:“你说气味不能轻易释放,那其他人知道你是蜂蜜味吗?”
按照许培的说法,这是一个人的隐私,也就是说,他可能是唯一……
“詹高知道啊,他是我未婚夫。”许培大喇喇地说,“那出租车司机应该也闻出来了。”
贺亦巡面无表情地把叉子收了回来,一口咬掉牛肉。
许培嘴都张开了,眼睁睁看着肉从嘴边飞走。他瞪着贺亦巡:“你干嘛,虐待发q期omega是吧?”
“我要是虐待你,就连j液都不给你喝。”贺亦巡淡淡道,“詹高的身份存疑,婚约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喝不喝的。许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说:“我先报警记录下他对我的骚扰,把婚约往后拖一拖。”
“然后呢?”
“然后……再说吧。”
其实许培也没想好。
他总觉得,既然詹高都可以拖个十年,为什么他不可以?
但潜意识中也知道这不是办法,难道真要违反婚姻宪章去坐牢?
又或者……为了逃避坐牢离开这个世界。
贺亦巡没再追问,似乎也在思考这个复杂的问题。他就像无情地喂食机器,一下又一下地把叉子送到许培嘴里,也不知是谁刚还强调不准在床上吃东西。
一直到夜里,许培的状态都很稳定,也没再发低烧。
他在网上搜了下其他omega的发q期心得,确定是贺亦巡的j液就和他的血液一样,镇定作用很强,否则他现在应该和贺亦巡开启第二轮了才对。
不过作用再强,也无法让发q期直接结束。许培用测量枪测了下腺体,屏幕变成红色,意味着他的信息素浓度仍然超高。
贺亦巡洗完澡进了卧室,躺进地上的被褥里,掏出手机查起了资料。
许培翻身看着他:“你在干嘛?”
贺亦巡:“搞手机。”
“我是说你睡那里做什么?”许培不满地说,“alpha有义务陪发q期的omega睡觉好吗?”
虽然贺亦巡不知道很正常,但自觉性真的有点差。
贺亦巡没多说什么,收起手机,挤进了狭小的城堡里。
好闻的杜松子香味弥漫四周,像天然的安睡剂。许培枕着贺亦巡的胳膊,靠着那结实的胸膛昏昏欲睡。
屏幕的亮光一直没消失,发现贺亦巡看手机看得无比专注,许培好奇地凑了过去:“你在看什么?”
“上面说,alpha不用一上来就进入omega的生植腔,在外面磨蹭可以提升omega的期待感。”
满屏都是淫秽的字眼,示意图更是不堪入目。许培脸一红,一把夺过贺亦巡的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不要学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了手机的光,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
无事发生的样子。
贺亦巡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不是说你的信息素浓度会逐渐升高吗?”
“正常来说是这样,但你的j液好像很管用。”许培舒服地窝在贺亦巡怀里,迷迷糊糊地说,“我估计镇定效果会持续到明早。”
早上吗?
贺亦巡心想,也不错。
结果一直到第三天,许培都没再出现神志不清的情况。
他还是不愿意离开他的巢穴,除了偶尔起来走动,绝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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