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佑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凶手是培培哥!”
贺亦巡一巴掌拍到罗佑的后脑勺上:“古彦没上楼,看他去了哪儿。”
罗佑不满地捂住后脑勺,调出主楼的监控,只见古彦在各个画面中穿梭,最后来到了——
厨房。
偌大的厨房只有一个监控,远处的画面很是模糊,陈臻凑近屏幕:“他去厨房做什么?”
“是饿了吗?”罗佑也凑了过去,两人脑袋离得很近,罗佑突然转头看向陈臻,说,“哥哥,你身上好香啊。”
“诶?”陈臻一愣,被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惊艳了一瞬,老脸一红,“我出门前洗了澡。”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我……”
贺亦巡一手拧着一颗脑袋,让两人目视前方:“给我看监控。”
古彦在厨房里转了一圈,似乎拿了些什么,接着又穿过主楼,回到了别院的书房里。
之后监控里便再没有人出现,直到第二天早上,佣人来到书房,发现了书堆下的那截手臂。
“所以凶手就是古彦?”罗佑问。
从时间线来看,古彦是最后出现在书房的人,似乎只有他有作案时间。
贺亦巡没有表态:“去厨房看看。”
罗佑对厨房并不熟悉,叫上了老管家,几人跟随古彦的路线在厨房走了一圈,在他停下的地方都停下,很快便发现厨房消失了什么。
一把剔骨刀和一卷保鲜膜。
“……他真的打算杀人。”陈臻说。
“可他人呢?”罗佑奇怪道,“杀人之后跑了吗?”
这时贺亦巡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技侦科的同事:“贺sir,现场发现了一组脚印,一直延伸到书房窗户外面,你过来看看。”
几人重新回到了书房。
其实书房并非密闭空间,为了透气,好几扇窗户都打开了一条缝,所以时间线这一点并不成立,除古彦外,其他人也可以通过外面的草坪进出书房。
但考虑这种可能性似乎有些多此一举。
古彦的行为最为可疑,加上钟巧怡留下的死亡讯息,几乎可以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
“这组脚印的右后跟沾上了一点血迹,深色地板上不太显眼,嫌疑人应该没有发现。”技侦科的同事用紫光灯照着地板,只见血迹从书柜延伸至窗边,眼色越来越浅,形状也越来越小,但窗台上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到草坪那边,脚印就不太好辨认了。血迹也基本蹭掉,用鲁米诺试剂也没反应。”技侦科的同事说。
“所以凶手翻窗户逃跑了。”陈臻总结道。
“不对。”一个老态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看去,是不苟言笑的老管家,“这座庄园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外围设置了高压电网,凶手翻不出去。正门那边有安保值守,昨晚没有人离开,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那就是古彦杀了人躲起来了?”罗佑吓得挽住了陈臻的胳膊,“凶手还在庄园里!”
“别怕别怕。”陈臻说,“有哥哥在。”
也不对。
贺亦巡越发觉得这个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既然古彦拿了保鲜膜,说明他有处理尸体的打算,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改用书籍掩盖尸体?
手机的振动打断了贺亦巡的思绪,只见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消息:
[小狗]:><】
小狗不舒服。
“你在这儿看着。”贺亦巡对陈臻说,“我上去一趟。”
被窝里贺亦巡的气息就像是消耗品,闻着闻着便越变越淡,好不容易好转百分之六十的不适又嗖地反弹回刚上楼时的百分之四十。
许培想要贺亦巡在身边,但又不想打扰他,忍了一阵,克制地发了个表情过去。
结果一分钟后,贺亦巡出现在了房间里。
“还是不舒服吗?”贺亦巡来到床边坐下,自觉地拉松领带,解开了衬衣的两颗纽扣,尽可能多地露出了脖子。
许培坐起身,扑到贺亦巡怀里,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不停地蹭:“我觉得这样不行。”
“还是先送你回家吧。”贺亦巡说。
“不,案子没破,我不想走。”
“但你不舒服。”
“要不你给我含一下吧。”
脖子被柔软的碎发挠得有些痒,分散了贺亦巡的注意力,没听清许培的话:“什么?”
“给我含一下。”许培抬起头来,看着贺亦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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