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 伴随着低低的娇吟声和沉重的吞吃声。
林可盈光裸的背脊抵在湿漉漉的瓷砖上,水流自头顶流下,缓缓拂过脸颊,舔上雪顶, 攀在笔直的双腿, 自纤细的腰身往下, 最后滴落在男人乌黑的发顶。
雾气袅袅, 模糊了视线,林可盈双腿发软,站立不稳, 只能勉强靠着身后滑腻的砖墙支撑。
缓缓站起身的男人渐渐失了矜贵的风度, 只袒露着原始的欲望,像一头猛虎。
林可盈漂亮的蝴蝶骨仿佛断骨折翅, 与砖墙的接触更为亲密,一下一下地碰撞。
雪白的柔软间,唯有一抹赤红耀眼。
红宝石项链紧贴着渐渐变得粉白的肌肤,赤红如火焰般燃烧, 项链晃动的幅度愈发地大,烧得愈发猛烈, 几乎要将人融化。
时间滴答滴答流逝, 浴室里温度渐渐攀升,林可盈身体发软,被男人掌着身子由背抵墙面, 变成正面面对。
冰冷的砖体刺激得胸前一冷, 软而挺立地贴上,身后缓缓而入的力道令人浑身震颤。
林可盈耳畔,淅沥的水声伴着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与男人的粗喘声混杂, 最终却什么都听不见。
唯有红宝石项链碰撞在砖墙上的清脆拍打声,一下一下,悠远绵长。
……
两个小时后,神清气爽的程万廷下楼去厨房舀上一碗红豆沙。
华嫂每晚都备着糖水,锅中新鲜熬煮的豆沙暗红一片,绵密细腻。
男人长身立于灶台前,守着锅烧开,像是在等待什么大型商业事务,盯着锅中红豆沙加热至温热,微微冒着泡,这才盛上一碗端上楼。
主卧宽敞的双人床上,躺着疲累得昏睡过去的女人。
纤细手臂随意搭在床边垂落,青丝蓬松地铺满枕头,小脸绯红,低垂的羽睫在眼睑扫出一小片阴影,能清晰可见脸上细小的绒毛。
“不是说饿了?”程万廷将人从浴室抱出来时,女人似柔软无骨,只低低娇吟怒骂,最后嚷嚷自己饿了。
“嗯?”晚餐没用多少,刚刚又消耗大量体力,林可盈确实饥肠辘辘。
缓缓掀开眼皮,林可盈推开男人准备喂自己进食的手,起身靠坐在床头,自己捧着碗,小口吃着红豆沙。
绵软的红豆沙下肚,甜而不腻,温热顺滑,瞬间慰藉五脏六腑。
体力稍稍恢复,林可盈扫一眼床尾的男人,他分明是出力最多的,反倒是丝毫没有疲累样,甚至更加精神似的。
什么也没进食,只盯着自己吃东西。
玉白的腿自柔软的被褥中伸出,林可盈趁他不注意,一腿往男人腿上踢。
只是她动作再快,却不知道程万廷是受过什么训练,竟然稳准狠地一把拦截,握住纤细的脚腕。
擒住作乱的玉足,男人俯身在柔软的小腿肚轻咬一口。
温热的触感袭来,林可盈面颊潮红未消,只蹬了蹬腿,低声嗔骂:“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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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闹了个乌龙的事,林可盈没好再提,别人的前男友如何更不好打听。
更关键的是,如今港城娱乐圈的演员辛苦,拍戏多是连轴转,就是林可盈想去红胜,也不一定能碰上艾米和莉莉。
自己名下多了个娱乐公司的事很快传进契爷契妈耳中,林可盈去陪两位老人家钓鱼时,就听他们谈起往事。
“当年你契妈也被星探挖,说让她去拍戏。”
林可盈在契妈花白的鬓发间也能窥见几分年轻时候的英姿:“契妈怎么没去啊?”
赵凤真眼角笑出笑纹:“听你契爷瞎说,我哪能去演什么戏,我可干不了这个。”
“当然可以啊,以后我公司拍戏,契妈有兴趣也能来,我们安排个豪门虐恋,四五个大佬挨个追求……”
郭昌达剑眉冷竖:“你个妹妹仔还胡说八道。”
“哇,契妈看到没有,契爷听着就吃醋了”
老两口见契女打趣,纷纷笑开,直道她和程万廷待久了学坏了。
“我看程万廷那小子手段了得,你以后也不遑多让。”
林可盈吐舌:“我才没有他那么老奸巨猾呢!”
吐槽起自己丈夫,林可盈丝毫不留情。
不过,程万廷的手段确实可以学习,有时候黑心最能对付黑心!
红胜娱乐公司斩断了和帮派的背景联系,由林可盈主导大方向,而基础事务仍旧交给公司劳苦功高的副总杨炳天操持。
至于王玟丽的情况,林可盈同契爷契妈说起这事,两位老人也蹙眉。
“哪有让那么小的妹妹仔天天去拍戏,不上学的?”郭昌达和赵凤真年轻时候太穷,那是没条件上学,从小就羡慕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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