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这一声在这安静公寓里尤其预示着什么,令少薇不自觉吞咽了一咽。
身体被抬高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下半身可以说完全腾空,看上去,陈宁霄像是扶着两根象牙雕就的花架,正俯首观察他花园的长势。
好的园丁,就是要随时随地关注这些细微的反应。譬如,是否灌溉足够,还是干旱缺水?植物是被过量的雨水打湿,茂盛的叶片粘连打绺,还是欠缺滋润。
很显然,他的花园并不缺水,可以说是水势充沛,一切都亮晶晶,被洗得发亮。
陈宁霄居高临下地目视,直到觉得光看已无法传递他的重视,他俯身埋头。
会感慨于它的肥沃丰厚芬芳。
他头顶的两条象牙色的花架不知为何总也不稳,像是要无力地倾倒下来,陈宁霄不得不更强势地固定住。随着花园里更用力快速的动静,架子显然越来约支撑不住,顶端十个趾绷得死死的。
少薇觉得自己快疯了,从椎心某处像是失重般的感觉越演越烈,涟漪般重重扩散,让她尖叫想逃。
“自己扶好。”
陈宁霄更高地托高了她,从她不顾一切想逃的状态中察觉了她的临界,蓦地发狠。
只是体验过了几次而已,少薇就开始怨恨起自己的天赋,一旦冲开第一层后就接二连三没完没了。
陈宁霄高挺的鼻尖因为这些服务而沾上透明,一股淡甜的水腥气萦绕呼吸。他舒展上身,宽阔背肌拉开贲张动势,伏至少薇身上,与她面对面。
少薇讲不出话来,定定与他对视数眼,被他很恶劣地鼻尖对鼻尖。若有似无的摩挲间,她脸色爆红,听着他问:“好闻吗?”
问是问了,根本也不给人答的机会,眸光深邃流转,捏住她的下巴,吻笔直侵入。
另一只空闲的,也在底下长驱而入了。
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无师自通,在那条幽微的隧道里驱开层层叠叠。想当然会遇到阻隔,彼此都静了静,少薇抗议起来,求他不要。
陈宁霄亲她的耳垂耳廓,低声说:“我有数。”
少薇以为他误会,眨眨眼:“我不是不肯……”
“不肯也没关系。”陈宁霄停在浅表处,不进也不退,似乎是认真地说事:“这种东西,你说了算。”
少薇抿了抿唇,沁出了些微泪花的双眸自下而上地与他对视,绯红,但渐渐镇定,直到这双迷离迷乱的眼眸被一种沉着所覆盖。
“我愿意。”
比起自己的心愿,她觉得更扑朔迷离的分明是他。在他们有限的亲密接触里,虽然激烈是很激烈,但没有哪次陈宁霄有失控的,大部份时间里他都能算得上衣冠楚楚,仿佛只是从办公桌前暂时离开,来玩一下他的某款玩偶。玩好了,可以无缝将办公椅移回电脑桌前,执钢笔,批文件,从头发到黑色西装袜莫不是一丝不苟。
她又被玩得门户泥泞了一次。
昏沉之际,少薇闭着眼,喃喃说出心里话:“陈宁霄,反而……你是不是不愿意?”
陈宁霄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清理着,听到这句,他动作停下,脸上露出听到天方夜谭的表情:“什么?”
少薇呼吸起伏不定,余韵还在,说话也有股招人的懒洋洋:“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对我没兴趣。”
陈宁霄深呼吸,下一秒,少薇觉得天旋地转——她被不客气地翻了个个,面朝下而背对陈宁霄。
身后窸窣动静伴随金属扣,是个人都知道他在解什么。
“让你有这种误解,我很抱歉。”他一字一句缓缓低沉地说。
少薇想翻身,但刚有动势就被无情地按了回去。
“等、等下……陈宁霄!”她慌到结巴,一双瞳孔里写满震惊和不可思议:“后面不行!”
从没想过这种权宜之计!!!
她被死死地按住了,看不清陈宁霄的动作,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令人猜不透情绪的冷笑。紧接着,她两只腕心被推至头顶,交扣,缠绕……绑紧。
一串动作没有商量没有迟疑,算不上粗暴,但也绝对不算温柔。
下一瞬,她被捞起,屈膝,并紧。
刚刚她自己潮出的幼滑成了绝佳的帮凶。陈宁霄沉默不言,干燥掌进,水洗掌出,淋淋地顺着内侧一抹而下,继而离开,换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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