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牵着嘴角,“圆先生你好,我是安室透,是花的搭档。”
他故意用了搭档,这个在组织外的人听起来或许会显得暧昧的词语。
“您好,安室先生,我是圆光树。”诸伏景光遵守和知花裕树之间的承诺,哪怕幼驯染就在眼前,也小心掩饰着身份,用越来越娴熟的技巧改变自己的声线。
原来zero现在是小树的搭档。
花……连昵称都有了啊。
诸伏景光感受到了幼驯染对自己的敌意。这也正常,zero又不知道自己还活着,也不可能认出他,对一个出现在知花裕树身边的陌生男人有敌意也很正常……
这不正常吧!
根本就是在吃醋。
诸伏景光心情复杂。
一方面有种淡淡的赢了的感觉:zero,你看,我就说没人能不喜欢小树;另一方面就很难用语言形容:我明明是相信你才拜托你帮忙照顾小树的,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信任的吗?
最后是一种无奈:幼驯染可能是这样的,口味相似,所以连喜欢的人都一样。
仔细想想,这样也好。zero喜欢小树的话,一定会很用心地照顾他,他的幼驯染是个比他还要细心的人。
而且zero还不知道自己没有死,会喜欢上小树,说不定也有移情的因素在里面。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不能太苛责zero,剩他一个人在组织里面对危机四伏的环境已经很辛苦了。
调整好心态的诸伏景光看着金发幼驯染不动声色地把知花裕树的手指从他手臂上拿下去,似乎是想牵在自己手里,略犹豫了下,却还是放下去,只是隔着些许距离和知花裕树一起走到桌边坐下。
诸伏景光:“……”痛苦面具
怎么办,幼驯染他也超爱的。
长年卧底养出的警惕性让安室透对危险格外敏感。刚坐下不久,他便朝窗外看了眼。
什么都没有,虽然有只是自己多疑的可能性,安室透还是和知花裕树交换了座位。
他不太开心,他就哄他:“在这边的位置更方便看到窗外的夜景,听说今晚这附近会放烟花,不想看看吗?”
“想!”
转眼就哄好了。
还是和小动物一样,顺毛撸几下,就乖乖来蹭脑袋。
安室透感觉到那个陌生男人在看他,反光墨镜令人看不到他的眼神,只直觉他的目光怪怪的。
“圆先生吃饭还戴着墨镜,不会不方便吗?”他夹枪带棒地问。
诸伏景光:“……抱歉,眼睛受伤了,不方便见人。”
两人太熟悉了,如果被看到眼睛zero一定会认出他,所以诸伏景光才紧急戴上墨镜。
第一次被zero这样针对,感觉怪怪的。
知花裕树也感觉怪怪的。
两人不是好朋友吗?怎么感觉不熟呢?电视剧里不是演一个照面就能认出对方的灵魂吗?
结果坐下来之后一共没说几句话,反倒是他面前的盘子堆成了小山。
肚子都吃鼓了,快撑死树了。
知花裕树愁眉苦脸地放下筷子,左看看,右看看。
诸伏景光温声问:“是吃太多了吗?要不要揉揉肚子?我来帮你。”
知花裕树确实吃得有点不舒服,都怪两人一直给他夹菜,还都是他喜欢吃的。
以前还是搭档的时候,他吃完东西,苏格兰也会给他揉揉肚子促进消化。
知花裕树正要点头,便听到波本咬牙切齿的声音。
“请你有点边界感!”
知花裕树一愣,转而滑跪道歉:“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原来这样做很没有边界感吗?幸好波本及时教训了他。
安室透瞬间火气全消,卡壳了。他只是担心知花裕树会被揉肚子这样狎昵的动作冒犯到,进而触及不好的回忆。
难道对他来说,这个名叫圆光树的男人对他做出这种动作是可以被允许的吗?
花肯定是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骗了。
诸伏景光看了幼驯染一眼,体贴地解释:“小树,安室先生是在教训我,你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
他的体贴没能让金发青年对他态度缓和,反而惹来轻飘飘带着些讽刺性的一眼,仿佛在点评一杯绿茶。
诸伏景光:“……”
虽然对zero生不起气,但他现在确实有点期待zero将来知道他还活着,而圆光树就是他的表情了。
他会提前准备好录像机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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