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花裕树下意识躲避挣扎,只磕到了唇角。琴酒把人扯回来,压在墙上,丁页开膝盖,身体完全覆盖上来。
银发少年仰头看着他,神色间有些失望,他没再继续反抗,“黑,你要强迫我吗?”
琴酒瞬间偃旗息鼓,咬牙切齿地骂:“你是不是在耍我?”顿了下,他找出反击措施,“知花裕树,做人要信守承诺,你还记得你在昏迷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知花裕树茫然地思索,时间久远,记忆确实已模糊不清。
琴酒提醒他:“你说等做完检查,就让我再亲一次。”
知花裕树想起来了,他好像确实说过。辩驳不了,他放弃了,引颈就戮,“那你亲吧。”
琴酒看了他一会儿,直起身子,放开了他,“不急,先留着。你可以走了。”
两年不见,黑居然变得如此善解人意。
知花裕树乐呵呵地回家,天已经晚了,漆黑如墨的夜空洒着繁星点点,恋人在家门口等着他。
诸伏高明无奈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病刚好就穿这么薄出去玩。”
身为潮人,知花裕树的打扮一向走在时尚最前沿,破洞从南开到北,银制的配饰光泽幽冷。
不想挨教训,知花裕树狡辩:“其实一点都不冷,因为我的身体被对高明哥的爱熏得火热滚烫。”
诸伏高明:“……”
“我今天其实还迷路了。”
诸伏高明配合道:“怎么迷路了?”
“迷失在了通往高明哥心里的道路。”
“……”
《土味情话100句,你值得拥有。
知花裕树沉迷在和诸伏高明说土味情话中,没意识到一双幽冷的眼睛在身后注视了他许久。
诸伏高明先看到了这个一身黑的危险男人,“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琴酒没搭理他,直接攥住知花裕树的手将人扯到自己身边,愤怒地盯着他质问:“难怪你这段时间消失不见,原来……你喜欢上这个人了?”
这打哪儿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人?!
“黑?”知花裕树惊讶,继而也变得恼怒,“你跟踪我?”
“先回答我。”
“是又怎么样?我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我想和他做一辈子的恋人。”
琴酒露出受伤的表情,转瞬即逝,然后是杀意,对准了诸伏高明。
知花裕树拦在他身前,“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我不会对你动手,但也不能让你对他动手……”
“别伤害我,好吗?求求你。”
灰色的眼底闪烁水光,可怜得心颤。
琴酒压根没办法忍受知花裕树露出这样脆弱受伤,像是要哭出来一般的表情,更无法忍受这些表情是因他而起——除非是在床上,于是第二次偃旗息鼓。
他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
还不如把两个人一起杀了,眼不见为净。
最后却只是揽过知花裕树的腰,低头咬破了他的唇瓣。
凶狠而血腥的。
“这是你欠我的吻。”
原本打算伴着这个吻告诉他的。
他只吻过他一个。
……
离开的时候琴酒抬眸看了眼旁边那栋别墅二层的窗户,冷哼了一声。
窗户里侧面的墙上,工藤有希子拍拍胸口,惊魂未定地吐出一口气。
她也没想到因为和老公生气偶然回家休息就能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那个黑衣服的男人气势也太强了!
和小树那位温柔俊雅的哥哥完全是两个极端的类型。
类似正义警察和冷酷杀手这样的极端。
显得被夹在中间的漂亮少年好可怜哦。
工藤有希子已经脑补出了一出恨海情天的大戏,涉及标签:兄弟骨科、宿敌、你逃我追、修罗场、夫目前犯、三批啊不对,混进了奇怪的东西……
灵感长出来了,要不干脆写小说吧,又不是只有优作他一个人会写!
多年后,成功转职成为世界知名的恋爱小说作家的工藤有希子说到自己成为小说家的契机,总会提起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这是后话。
……
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当晚。
知花裕树忽然被亲了一下,懵懵的,看诸伏高明神色平静,以为对方没有生气,于是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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