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知花裕树的无名指被强制性地套了刻着“黑”字样的戒指。
至此,名树有主。
……
知花裕树和琴酒开始了狼狈……不是,同心协力的合作。
知花裕树靠着先知之魂找到了boss的藏身所在,并且将他储存意识的u盘拿到了手。但在宣告boss死亡,拿走他的遗产之前,暂时还要隐而不发,先把朗姆搞掉。
除此之外,知花裕树还打算将组织内黑白两色的产业做一个分割,该甩给朗姆的锅,此时不甩,更待何时。
这事儿说来也简单,只要给组织寻找新的庇护者,并承诺给背后庇护组织的议员更大的利益分成比例,黑的也能变成白的。
这方面的谈判技巧,琴酒可比不上知花裕树。
因为他不但那张脸所向披靡,还得到了心软光环】的加持;就是有点太加持了,要不是旁边还有个脸冷得像北冰洋的琴酒起到中和作用,差点就要翻车。
告别的时候,议员先生向他感慨:“令兄真是气势迫人。”
知花裕树一愣。
大概是因为两人同是银发,才会产生误解。
琴酒冷哼了一下,准备嘲讽——该骂人的时候他管你是议员还是首相。知花裕树勾住了他的手臂,笑:“啊,您误会了,他是我男友,不过马上就会成为我老公了。”
“啊?哦,祝贺祝贺。”议员下意识讲着客套话。
走出去,知花裕树才觉得奇怪:“黑,你转性了?刚刚都没骂人。”
琴酒压下微微翘起的唇角,语气平静:“以为都像你一样这么不稳重吗?”
知花裕树觉得也是。
一家人总得有个稳重的。而且两人都要金盆洗手了,整天骂骂咧咧打打杀杀多不合适。
不过他还是不忘反驳:“我可从不骂人,这么不礼貌的事情太恶劣了。”
杀人也就算了,怎么能动不动就骂人呢?
有了官方背书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做了很多。他们甚至能光明正大地和霓虹公安展开合作,因为他们背靠的这位议员和公安的高层有着很密切的亲属关系。
知花裕树只是万万没想到,被派来的公安联络人居然是苏格兰。
公安那边的想法也很简单,觉得苏格兰曾在组织里卧底那么久,又和知花裕树做过搭档,据苏格兰本人提供的信息,他能成功活下来最终逃离组织也离不开知花裕树的帮助。
那这不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吗?
能看到苏格兰恢复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对知花裕树来说当然是件很开心的事,前提是不要让他和琴酒一起和苏格兰碰面。
整个会面过程知花裕树都过得无比煎熬。
苏格兰欲言又止,琴酒淡漠冷哼,将他圈在怀里,手臂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晚上,知花裕树不出所料迎来质问。
“知花裕树,你是不是要和我解释一下苏格兰为什么还活着?”
以那天晚上的情况,苏格兰最后能逃脱,除了知花裕树的帮忙,简直不做他想。
琴酒真是气笑了。
幸好那时候boss和朗姆都没怎么起疑,不然十个他也得被按死在小黑屋里。
知花裕树无从狡辩,只得英勇就义。
“你打吧,打死我好了。”
趴在床上,乖乖翘起了屁股。
琴酒:“……”
都这样了,不吃几口实在说不过去。
苏格兰的事情以知花裕树被爆炒一顿为代价,差不多算是翻篇了。
但是知花裕树忘了还有波本在。既然苏格兰都知道他和琴酒现在的关系了,波本那边自然也跑不了。
知花裕树是在一次晨跑时被波本拿着小蛋糕捕获的。
不愧是波洛咖啡店的首席门面,手艺恐怖如斯。
“找我有什么事吗?”知花裕树吃得满嘴流奶油,安室透无奈叹气,拿出手帕想给他擦,却被他躲开。
少年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垮着脸,“使不得使不得,万一被黑看到我就惨了。”
说话的时候嘴巴里还包着蛋糕,唇角却微微翘着。
安室透心里一咯噔,意识到知花裕树好像是真的喜欢上琴酒了。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可知花裕树自有他的道理。
“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对我很好。唯有他,我可以确信,在他那里,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我更重要。波本,我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来填满自己,只有黑能给我这些。至于别的,你不用担心,自己家的恶犬,我会好好握住他的缰绳,不让他去咬别人。”
“不让我去咬别人?”琴酒一点点咬银发少年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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