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宁安可没有闲情逸致听他说废话。她像一团火贴着斯诺德,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下颚和颈部。斯诺德没忍住垂眸闷笑,大概是他不紧不慢的姿态惹恼了意识不清的人。夹着他腰腹的双腿突然用力。宁安两个胳膊搂着他的肩膀环绕到前面,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扭过来嘴就啃上来。
“轻点,轻点……”橙金色的眸子笑弯了眼眶,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
斯诺德也不动,甚至微微抬起下巴张开唇任由她无章法地啃咬。神志不清的宁安像小狗舔骨头似的舔个不停,给他都舔笑了。大概是半天找不到,斯诺德主动张大了一点嘴放她进来。
灵活的舌尖一钻进来就像带电的小鱼,勾住他的舌尖就吸。
斯诺德神色一变,眼眸黑沉得仿佛能凝出墨汁。他的呼吸也在几秒钟之内就变得混乱不堪:“宁安……”
宁安根本听不见。她的身体自从修复完成以后就一直有些异常。但因为身处的环境不安全而强行压制着。现在斯诺德来了她有了伙伴,紧绷的那根线松懈下来,压制的躁动就汹涌的反扑上来。
斯诺德炙热的呼吸喷在宁安的唇齿间,头发被她揪着,腰腹也被她夹着。他忍着没动,但这没有章法的小姑娘根本就不知道轻重,胡乱作为。
宁安的发情期到了,前几天就有了征兆。高浓度的信息素刺激得他的发情期也提前。
斯诺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搭在一边的手憋得青筋暴起,仍然侧扭着脖子去迎合宁安。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实在费劲,干脆一个扭身将宁安反压在身下。身上修整的军装被宁安这家伙撕得破烂,他弯了弯眼角,任由宁安咬他:“乖,别急。我不逃,你想怎样对我都行……”
夜色渐渐深沉,星空也被乌云笼罩。一阵狂啸的海风吹得窗外棕榈树哗啦啦作响,几秒钟的时间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海岛的深夜天气总是难测,像是要配合汹涌迭起的海浪,狂躁地下了一整晚。
清晨宁安从混沌的梦中惊醒,整个房间已经弥散着淫靡的味道。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抬起手就要掐。手刚伸到身边人的颈侧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斯诺德缓缓睁开眼睛,眼角眉梢的潋滟春光根本压都压不住:“要干什么?”
沙哑得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对!他就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是和她!!
“是我。”斯诺德扶着额头坐起身,五黑柔顺的头发像流水一样倾泄下来:“做什么?一醒来就要掐死我?”
斯诺德的嗓音还喊着刚醒来的沙哑,眼尾嫣红。斜向宁安的眼神带着揶揄之色。
宁安的脸瞬间爆红:“不是!我以为搞错人了……”
斯诺德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被子因他起身的动作而从胸口滑下,露出布满暧昧痕迹的胸口。修长的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牙印圈着喉结。宁安果断将接下来不好听的话都吞回去。好吧,她一睁眼发现自己不在休息室,当然会瞎想。而且她话这不是没说出口嘛,干嘛这个眼神瞪她。
斯诺德赤着身体下了床,后背上的抓痕更令人脸红心跳。他毫不在意地捞了一条长裤穿上,光影从窗帘的缝隙照在他身上,勾勒出多人呼吸的窄腰。人鱼线没入裤子里,斯诺德才缓缓转过身来。从客厅倒了一杯水过来,宁安都没反应过来就就着他的手喝完了水。
“嗯?”喝完水才感觉不对,她怎么跑斯诺德的房间来了?
斯诺德勾了勾嘴角,刚想跟她说她可能成年后的第二个发情期到了。手腕的光脑和房间的智脑同时发出尖锐提示音。滴滴滴的声音打破了房间若有似无的暧昧,斯诺德上翘的嘴角烦躁的收敛,微微皱起眉头看向还在闪烁的智脑显示屏。发现是军部的紧急军令,眉心直接打了结。
军令??那群老家伙是又想干什么!
斯诺德眸中的烦躁一闪,拇指指腹抚去宁安被水润湿的唇,不自觉地捻了捻。交代她最近尽量少跟陌生成年雄性兽人接触后,披上军装就匆匆离开。
宁安眨巴了几下眼睛,刚有点羞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表现,他人就已经消失。
哎?不是?
顿了顿,她才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
先不管那么多,宁安做贼似的在地上捞捞捡捡。实在找不到可以穿上身的,去斯诺德的衣柜找了件衣裳披上,而后火烧屁股似的匆忙逃出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她躺在床上还忍不住脸热。她好端端的在自己房间看资料,怎么醒来人就跑到斯诺德屋里。想不到自己怎么溜去的,她干脆爬起来重新看资料。
资料其实还蛮多的,细看之下竟然还发现了很多细节。宁安看着看着就发现投入进去。
滴滴——滴滴——滴滴——
紧急提示音。
屁股下面的凳子还没坐热呢,宁安合上手札,发现是柯拉松的求救信号。
柯拉松不是去弗雷耶了吗?刚去没多久,这么快出事??
宁安感觉有些奇怪,试图联络他。消息传递过去也是石沉大海。
宁安当机立断,立即去找斯诺德。
“弗雷耶星?他怎么进去的?”斯诺德刚结束跟军部老家伙的扯皮。
老家伙们还不死心,还做着让零号部队作为主力驱逐逐渐入驻资源星系的华族自卫军的美梦。他们也终于意识到现在情况不同了,拿过去的一套说辞根本无法站住脚。言谈之间已经在放低姿态,舍出成本。不过他们的诱饵还不足以打动斯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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