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上糖醋汁的茄盒美味翻倍,秋言和黎坐在桌边,吃一口茄盒,吸溜一口冰凉的凉粉,不一会儿就将所有的茄盒都吃完了。
黎摸了摸饱胀的肚子,说道:“好像撑了。”
秋言笑:“我就说你之前不吃,那是生活得不够好。”
黎抓了抓下巴,“我感觉还是生活得挺好的,不过……”他在秋言的视线下,飞快凑近,在他脸颊上落了个吻,“那个时候再好,也没有现在好。”
至于是因为美食,还是制作美食的人,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黎亲完,端起碗筷就跑。
秋言擦了把脸,一手的饭菜香,他怒而跟上,从后面扑到黎背上,用力抹到黎脸上还不算,用被沾着饭菜香的脸不断蹭着黎。
黎哈哈大笑:“一会儿全蹭你纱衣上去了。”
秋言:“……”
秋言跳下来,拉着垂落的兜帽闻了闻,果然全是饭菜味道。
“一会儿你给我洗衣服!”
黎笑声还没有停,“好啊,我给你洗。”
秋言进去换衣服了,黎把碗筷洗干净放回原位,然后收拾干净厨房,顺手拿着毛巾接水洗了个脸,把嘴上脸上的气味洗去。
秋言出来,把自己换下的衣服塞给黎,就着黎用过的水,也给自己洗了下手脸。
黎老老实实去洗衣服了。
秋言找了块木板,洗了些果子上了露台,躺在躺椅上,用小刀一点点地刻画着家庭游乐园的布局。
小兽人出生不久就能进入能跑能跳的阶段,但之后的十年,兽形和人形的生长速度和人类差不多,十岁之后也是如此,直到分化完毕,才会进入高速生长期。
也就是说,玩乐设施不用太考虑身高的问题,大了之后,人形玩不了的话,就用兽形玩嘛!
哼着的小调越发轻快起来,秋言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变快,木板上的游乐场所渐渐有了雏形。
黎晾好衣服上来,见秋言窝在躺椅上,他走过去看了看,将人打横抱起自己躺了上去,然后把秋言放在自己怀里,顺手整理好卷起一点的纱衣下摆。
秋言没好气地踢了他两下,“那么大个兽皮垫子你不躺,非跟我凑一起做什么?也不嫌热。”
黎抱着他,隔着纱亲了亲秋言的侧脸,“不热,冰冰凉凉,抱着可舒服了。”
秋言:“……”
他好笑又无奈地睨了眼黎。
黎假装没看见,将下巴压在秋言脑袋上,看着他手里的木板,问道:“这是你之前说的,要给小崽子弄的玩具?”
“嗯。”
秋言换了个姿势,侧躺在黎怀里,指着木板上的内容道:“主体是个攀爬架,方便他上上下下地钻,这里是藤网,这里是滑滑梯,中间还有秋千,周围再放些小木马小车之类的玩具……”
黎按照秋言说的想了下,不由轻“啧”了声。
这臭崽子还没出生就有这么多,那他小时候去挖的泥巴玩的蛇算什么?
“秋你别太惯着他。”
黎满脸正直,一点都不羡慕。
绝对,没有!
秋言闻言抬头,捧着他的脸啾啾亲了好几口,说道:“我是没办法不惯着啦,就辛苦我们家黎以后多劳累,教导小宝宝生存知识了,好不好?”
黎顿时飘飘然,满口保证:“嗯,这个你放心,我能教好的!”
秋言笑着靠在他怀里,继续画着木板上的内容。
孕育者总是辛苦的。
哪怕这个世界的生灵有着兽神的爱护也不例外。
夜半,肚皮忽然一紧,睡梦中的花豹茫然地睁开眼睛,感受着全然陌生的痛楚,习惯性地往伴侣身边钻了钻。
过了好一会儿,这种不适随着时间的推延,居然越来越严重。
秋言不太舒服地坐起来,上半身卷起舔了舔肚子。
察觉到身边的动静,黎睁开眼睛,先给秋言梳理了下毛发,问道:“不舒服吗?”
“嗯。”
见他被吵醒了,秋言在兽皮垫子上打了两个滚,“就忽然绷的好紧,不舒服,疼。”
黎闻言,立即变成人形,抱着花豹不让他继续打滚,手掌落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揉按着,道:“放松一点,别太紧张,我问过兔绵,他说最后一个月是会有些不舒服,你只要心态放松就没事的。”
“唔——”
花豹的喉咙里发出两声咕噜。
秋言变回人形靠在黎的怀里,手指没什么力气地勾着黎的手臂,转移注意力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找的兔绵?”
“捕猎回来,或者你睡觉的时候,经常过去。”
黎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兔绵是部落里孕育过最多幼崽的亚兽人,他很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所以你不用紧张。”
秋言嘀嘀咕咕:“我才没有紧张呢。”
说是这么说,但状态确实因为黎这话放松了下来,黎也没有戳穿他,继续给秋言按摩。
已经到了晚期,秋言的肚子有了些起伏,黎根本不敢用力,说是按摩,其实跟抚摸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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