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晟明见已然瞒不住了,只能承认道:“我是如此,可是前两日太华仙长已来寻过我,让我不要再去寻那精的麻烦。之后,我便将那些道人打发走了。”
魏晟明从秦湘玉的口中已然知晓匀厷真的去寻绿衣了,而且瞧秦湘玉的模样,他估摸着绿衣似乎已经被匀厷带走或是给害了:“只是,那精真的并非是我让人去寻她麻烦。”
“不是你?那是谁?”秦湘玉闻言心中怒气更甚,既然是你魏晟明找来的道人,如果不是出口他们怎么可能去寻人家麻烦?
“贤侄有所不知,我请的那些道人当中,有一道人名叫匀厷,此人好高骛远,心思难猜,就连我也被他利用了,若不是前日太华仙长前来,我说不定还被蒙在鼓里。”
魏晟明赶紧解释着。
只是匀厷这名字秦湘玉总觉得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忽的,他记起太华曾跟他说过一些他云游世间,偶然入得仙境学道昆仑,其中他还说起了一名以妖精精血和内丹为修的恶道,那人似乎就叫匀厷。
秦湘玉想到这皱眉而立,偌真是此人,他想或许魏晟明说的就是真的。
只是偏偏,世事无常,命运弄人。本来已经是该回院里的的魏菀窈却突然跑了出来,而春霜和披衣也是一边跑着,一边呼喊着魏菀窈:“小姐。”
秦湘玉闻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身着华衣的少女从一处长满青苔的假山之中跑了出来。
而魏晟明闻声,见到女儿朝着他跑来的时候,他似乎都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回去!”魏晟明对着魏菀窈怒喝道。
魏菀窈愣在了原地,她流着泪,她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如此大声说着自己。
秦湘玉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将视线重新拉回到魏晟明的身上,皱眉死死的盯着他,怒吼道:“魏晟明,你不是说你的女儿常年卧病不起吗?”
魏晟明一听,坏了!
他只顾着、跟秦湘玉解释太华跟他说了不要去寻那精的麻烦,而本来秦湘玉也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如今魏菀窈的出现将这种形势已经拉扯到了无法逆转的困境。
随后,他连忙解释道:“湘玉,你听我说。前日太华仙长.”
“你还在狡辩?”秦湘玉怒目而视。
“秦湘玉!”终于,在女儿再次的闯入中,魏晟明终于忍受不了了,他一把拍在秦湘玉提起对着自己的刀面上,一把将其拍落地,怒喝道:“我当你是自家子侄方才才对你好言为之,你不要得寸进尺,咄咄逼人。”
“我方才就说了,我听了太华仙长的话,已经将所有道人散走,只是那匀厷,我也无法掌控他,至于他做了什么,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秦湘玉看着自己被拍落的剑,呵笑道:“你是真当我是傻子吗?你说你女儿卧床不起,那站在那的是谁?是鬼吗?”
“啪!”一声清脆,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此刻安静的堂中让人不寒而栗。
魏晟明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伸出手的,当他反应过来之后,先是退了几步,而后又连忙走到秦湘玉的面前,想要伸手去看看秦湘玉被自己打伤的脸。
但是,秦湘玉身后同样看愣住的护卫们全部一涌而上,此时,站在魏晟明身后的恶护卫也赶紧上前,将魏晟明拉到他们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护着他。
一直站在秦湘玉身后的童生见状,连忙走到他的身边,关心的看着他:“公子,没事吧?”
秦湘玉不说话,而是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那把刀。
他在心里暗自嘲讽着自己,说:“秦湘玉啊秦湘玉!太华仙长让你办的事你没办好,就连现在自己也被人打了。你说你,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秦湘玉这样想着,只见他的本就皱着的眉头越来越紧,似乎眉间的那块肉都要被挤掉了。
他深吸了口气,慢慢的蹲下身子,拿起掉落在地的那把刀,随后他怒视着被护卫护住的手足慌乱的魏晟明。
杀心,秦湘玉动了杀心了。
在渝安城里,秦湘玉在百姓和各个商户间的评价都是谦谦公子,温其如玉。无论对谁都是谁渝安城县令还是富商或是其他来到渝安的官员都是笑脸相迎;当然,当他遇到不平事之时,也不会管你是何方人物,只要在这渝安城里,他照样行侠仗义。
所以,除却谦谦公子之外,他还有着铁面青天的称呼。虽不是官,可在百姓眼中他比官还高。
可是,只要是人,就有私心;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荣辱之耻。
秦湘玉在渝安二十年来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被人羞于与众。
只见他,顿时杀心渐起,拿起地上的刀,越过他身前的意图护住自己的护卫,朝着魏晟明奔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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