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再仔细想想?”
“没有!”岳祺泽极其快速的肯定,南进之前的别扭便是为此?
南进冥思苦想,岳祺泽的后背是一个非常好的证明,但是,他总不能要求人家脱衣服给他检查吧!
想想那个情景,南进便不寒而栗!太容易失控了!
“听人说三哥有一位极其深明大义的母亲,三哥可能讲讲?”
见南进一脸的孺慕,岳祺泽心生警惕,上一次提到师父,南进便想亲上加亲,后又打算拜他为师。
今日提到母亲、、、他与他,成为一体,何其艰难!加之师徒、兄弟等关系,他们之间更加希望渺茫。
周围气氛一沉,对上岳祺泽幽深的寒眸,南进心跳一停,好好的,又谁招惹他了?
难不成岳祺泽的母亲、、、与他的师父一般?
“三哥,对不起!”
岳祺泽:“对不起什么?我母亲只我一个儿子,对于旁人,再好,她也不会认的。”休想!
南进:“”
岳祺泽误会什么了?他想拜他的母亲为义母吗?岳祺泽显然很抗拒,为什么呢?
他视他为嫡亲的小弟,他的母亲为他的母亲,区别很大吗?奇怪啊!
“三哥,你放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岳祺泽目光稍霁,以南进的痴缠,谁知还会不会再提?
“那你是什么意思?”
南进寻思着,要不要直接问出来?很难吗?南进恨不得狠狠拍自己的脑瓜,上次换袍服的时候,他如色女一般盯着岳祺泽。
一次经验后,他怕看见岳祺泽裸露的身躯,再次出神!
聪明反被聪明误,问一声又不看,怕什么!
“三哥,我其实是听人家说伯母爱国,为天下贤母之典范,曾在三哥背上刻字过,可是真的吗?”
岳祺泽身子往后仰了仰:“你想看?”
“咳咳、、、”
南进差点叫自己的口水淹死,天啊,他都尽力避开了,为何岳祺泽会这么问?直接告诉他答案不行吗!
谁怕谁?为了弄清其中的差错,他使劲压制心中的色鬼就是了!
“能看吗?”
“咳咳、、、”岳祺泽掩唇轻咳,南进知道他在干什么吗?夜深人静,孤男寡男,很安全?
靠近南进,他已经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澎湃汹涌的感情了,经不起任何诱惑。
瞧瞧岳祺泽的囧态,南进便知事情跳出了寻常范围。
“三哥,你只需说一声就行,不用、、、天气乍暖还寒,再冻着了三哥,我罪过大了!”
岳祺泽正经坐好:“我背后并无什么刺字,你是从哪儿听来的编排?”
南进一惊,脱口而出:“能给看一下吗?”
此话一出,岳祺泽蒙圈,南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避开,避开,怎么一心拱上去?猪啊!
袁文书说的岳飞与岳祺泽本就有所出入,再多一个也不稀奇啊!
“你确定要看?”南进是着了谁的魔,竟如此信任于他?
说罢,岳祺泽起身解下腰带,他要证明给南进看,那个人是撒谎者,不值得他深信不疑。
“等等!”
南进起身,跑到岳祺泽面前,紧紧抓住岳祺泽的拉开衣襟的双手。
两双手接触的刹那,一股电流流窜,直直窜入双方的心田,南进迅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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