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点头:“真的,当然都是真的。”
那位公子略微扭捏,害羞的低着头:“我要见你们这儿最出名的楚儿姑娘,我、、、我想见她!”
一名女子冲房中喊道:“春姐,有人要见咱们的头牌楚儿姑娘呢!”
那位公子被一众女子簇拥着进去了,大厅中挂满了无数个灯笼,明明暗暗,画艺不俗。
大厅中一派火红,红木家具,红绸结彩,花香满室。
一位身着紫色织大朵蓝色莲花纹抹胸襦裙、身材丰硕的半老徐娘缓缓自楼梯上走下,发成倾髻,满头珠翠,烈焰红唇,眼角上扬,见人三分笑。
她指了一指半空悬挂的一盏亮着的灯笼道:“小蹄子,没见楚儿姑娘的灯笼一直亮着的吗?楚儿姑娘今夜有客,让客人改天再约吧!”
那位公子道:“不是说谁出得起价钱,楚儿姑娘便跟着谁吗?如何别人出得,我就出不得了!你们可别小看了我。”
春姐面露轻蔑,“来临春楼的都是大爷,咱们是热烈欢迎,不过咱们临春楼有个规矩,便是先来后到,谁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爷,您说是与不是呢?”
那位公子脸一摆:“临春楼再好亦是一个青楼,供大家找乐子用的,谁成想还要守个什么规矩?”
“爷在家就要守那劳什子规矩,来青楼,也不得放松,你们开青楼的都成大爷了?荒谬!”
“让楚儿姑娘下来!爷就非要楚儿姑娘不可了!”
周遭饮酒作乐的人酒醒了一半,睁开两只看热闹的醉眼,直勾勾的盯着这一处热闹。
春姐眉毛竖了竖,后笑道:“哟,这位小爷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啊!咱们临春楼里的姑娘个顶个都是好的,比楚儿姑娘好的还有很多呢!您再挑挑。”
“实在不行,咱们去楼上的包间中去挑,您亲自挑选,包管有满意的。您看如何?”
那位公子眉头紧锁,想了一会儿,众人眼等着好戏,怎么妥协了呢?
“那行吧!一定不能比楚儿姑娘差了!”
春姐笑得一脸明媚:“包管您满意,您贵姓啊?”
那位公子甩出一张银票,“本公子姓程,至于大名就不必知晓了!”
春姐立马双眼放光的接过来,“程公子您请好吧!您请!”
切,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有大戏上演,谁知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子,三句两句就让人给哄了。
他刚才给春姐的银票是五百两还是一百两吧?!娘的,怨不得敢如此叫嚣,原来是个大财主啊!
楼上的一处包间中,轻纱飘飘,坐北朝南,地上铺着粉色织富贵纹绒毯,北墙一张红木浮雕花鸟纹龙凤榻,粉色缎面绣花鸟纹提诗引枕。
春姐挥手,众人如鸟散状,后轻轻的关好门,“春华见过主子!”
那位公子一脸趣味:“春姐说什么,爷怎么听不懂呢?”
春华取出那一张银票恭敬的送上去:“这张银票出自临安府的汇通柜坊,是春华亲自经的手,如今重新出现在春华手中,岂是巧合!”
“小南姑娘曾来信说过老主子过世,新主子仁慈,早晚回来查探。春华是日夜期盼,终于迎来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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