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装备齐全,王勇与郑文颍乘马出了汉人营,先向正西方向前行,在路上行了有二、三日的功夫,这才转而向北方而行。主要是为了避开薛营的兵马。
这一日午后,太阳炎炎,晴空万里,草原上白茫茫一片,空阔无垠,寂静无声。郑文颍骑坐在马鞍上,精神倒是十分饱满,只是看着周围单调乏味的景色,颇感无聊。自从吃过午饭,到现在还不到小半个时辰呢,还要再这样骑马走到太阳下山,时间真难熬啊!已经走了有三、四天了,还要再这样走多远呀?一路上逢人打听上官大少爷的营地,路人们都道是大少爷被薛军驱赶着向西北方向去了。这样不停地赶路,要走到什么时候啊?真是厌烦透了。
再抬眼一望,看见远处矗立着一顶帐蓬,孤零零地支撑在草地上,周围放牧着一些牲畜,郑文颍轻声欢呼了一声,“勇哥,这里有一户人家呢。”
“那又怎么样?这样放牧的人家,在草原上很寻常嘛。”王勇不理解郑文颍为什么这么高兴?
“昨天走了一天,都没遇到一户人家呀。”郑文颍说道。
“草原上地广人稀,走一整天遇不到人,很平常呀。”王勇说道。“而且,遇到了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说到这里,王勇想起了两天前的那一场小意外,于是,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原来,两天前,也是下午的这般时候,王勇二人也是正在赶路。遇到了五、六名胡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架着猎鹰,持着弓矢,远远地与王勇二人错身而过。看样子是要去打猎的。
不料,奔过了数百步,那几名胡人却兜转回来,扬鞭打马,跟踪在王勇二人的身后。奔近到百余步外,一声呼哨,分做了三股,竟然摆出了围猎追捕的阵势,疾奔而来。两只鹰儿也被放了出来,在王勇与郑文颍的头顶上盘旋徘徊。鹰眼犀利,羽翼凌空,两只鹰儿的铁爪在鹰腹下伸缩张扬,似有飞扑攻击之势。
郑文颍大急,问道:“勇哥,怎么回事儿?咱们不认识他们呀!”
王勇冷笑一声,道:“看上咱们的玉骢马啦。”
说话间,王勇轻轻一跃身,早已跃上了玉骢马的马背。一抄手,又把弓箭持在手里。
身后的那些胡人们看到王勇矫捷的身手,也都是大吃了一惊,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硬碴子。只是自己的意思已经暴露,又实在垂涎于那骏马,没有半途退缩的道理,便暂时放慢了速度,为首的胡人,口中呼哨,趋使那鹰儿攻击,纵然无功,也要扰乱敌人的心意。
王勇说道:“文颍,你也拿一付弓箭,听我吩咐。”
郑文颍心下慌乱,不暇细思,便也从那匹驮负辎重的挽马上取了一付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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