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撇嘴,说:“你这灵机一动不要紧,可真是便宜了特鲁那一伙小兄弟们了。你知道吗?他们可算是立了大功劳啦!都被调去做了莫托小王子的亲随了,他们没口子的感激你,恨不恨……恨不得……”
郑文颍略一犹豫,顽皮心起,还是咯咯笑着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了,“恨不得给你立个长生牌位,像是供祖宗似的,天天供着你呢!”
说罢,郑文颍脸上微微一红,嘻嘻一笑。毕竟,无论郑文颍怎么担心、后怕,看到王勇得到众人的敬佩与感激,她还是很高兴的。
王勇也笑道:“那也是特鲁这几位兄弟武艺高强,自己挣来的功劳。刚才我在大帐前,恰好看见特鲁兄弟正在值勤,他已经是百夫长啦,好神气的样子。”
郑文颍收起笑容,很认真地说:“勇哥,你不是说过吗?你一直都想着要回西山镇去看望母亲吗?”
“是啊,咦,你提这个做什么?”王勇很奇怪地问道,同时,心里一阵伤心,想一想,自己都有快一年的时间没见到老母亲了。过去可从来没有与母亲分别这么久过。而且,照现在这个样子来看,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
“嗯,”郑文颍说,“你答应过我的,可别反悔,到时候,哪天闲了,我去你们西山镇里游玩,你一定要给我做向导的。对了,我还要去拜见老伯母呢。”
“是啊,那又怎么啦?你提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郑文颍眨了眨眼睛,欲语还休……欲语还休……,最后,还是笑着说道:
“勇哥,你现在的身份与过去不一样了,你现在呢,一忽儿在这位狼主的营里混几天,一忽儿又在那位头领的军队里混几天,可是,却连一个正式的名份、辖制都没有。委实不必再这么拚命厮杀的,万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老伯母可怎么办呢?”
王勇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一阵感动,许久说不出话来。
“喂,我讲的这些,你听到没有?”
王勇不服气地说:“我怎么没有正式的名份辖制呢?我是西山镇军黄信都统的部下校尉呀。”
郑文颍笑道:“你旷工这么久,按规矩,早该开除你啦。”
王勇哈哈一笑。
“勇哥,我看呀,你在西山镇里也没什么前途,太屈才你啦!我这么冷眼旁观着,卢学义这个人呢,其实他挺佩服你的,他现在又正是用人之际,你不如过来帮着卢大哥做事吧,将来……将来……你的前途,也一定不在卢学义之下。”
郑文颍早就把王勇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了,郑文颍有自己的打算,这时,言谈说笑着,郑文颍便向勇哥稍微透露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王勇却觉得西山镇挺好的呀,自己的家乡嘛,不想离开,他嗫嚅着正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候,毡帘又被挑起,钻进来一个圆圆胖胖、满面红光、笑容可掬的大脑袋。
这个胖脑袋笑呵呵地说:“嚯!你们小俩口儿悄悄地说什么情话呢?让我也来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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