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渥斡队长一拍桌子,恨恨地地说道,“我就觉得奇了怪了,上官图真这个狗贼,帐下部众也有数百口子男女了,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这几天,咱们光顾着对付佐列长老了,也没工夫搭理他。现在空闲些了,倒是应该主要查查这件事了。”
薛宝柱说:“前天,叔父那边发来的公文,还特意提到这件事呢。前天下午,咱们的那个小师爷奉读叔父的钧旨时,咱们可是都在场的,是不是?”
“嗯!”渥斡队长重重地点了点头。
薛宝柱又道:“我听着叔父的意思,好像是不大高兴的。”
“嗯!”渥斡队长又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原本十分快活的大圆脸上,似乎也有了几分担忧的神色。
“渥斡大哥,你说说,这个上官图真能够躲到哪儿去呢?连一根毫毛咱们都捞不着?”
“好兄弟,我估计着,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逃进数百里外的山林里去了,喏,就是朱涂氏与洛均氏、韦隆氏交界的那片大山里,说不定,也许逃进绵薄山了。要不然的话,咱们怎么一点消息也得不着呢?根据我的了解,过去,上官图真每逢吃了败仗,总是逃进绵薄山里去,屡次躲过了杀身之祸,这个家伙,比一百条老狐狸加起来都狡猾!哼,要不然,我的老兄弟也不会被这狗贼杀死了。”
说罢,渥斡队长露出了仇恨憎恶的表情。
渥斡队长所提到的“我的老兄弟”,就是当初薛军第一次攻打汉人营,被上官图真临阵杀死的那个鹰钩鼻队长。与渥斡队长是有着数十年袍泽之谊的老兄弟了。所以,每逢想起这事,渥斡队长就是又伤心又愤怒,若不是薛老丈屡次申斥渥斡,不许他乱来,渥斡队长早就约着几个老兄弟去找上官图真拚命了。
“噢,渥斡大哥,按照你的说法,若是上官图真逃进了绵薄山,那可就离着叔父的大营不远了呀。”
“宝柱,你想说什么?”渥斡队长瞪着眼珠子问道。
“渥斡大哥,你想想,会不会是上官图真跑去叔父的大营里告了你一状呢?否则的话,前天叔父的钧旨里,就不会那样措辞了。”
“老狼主的钧旨里……怎么……怎么措辞啦?”
“嗯,好像颇有一些责怪大哥的意思。”
“唔,你也听出来啦?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渥斡哈哈一笑,但笑声里,却少了几分平日的豪爽。
笑罢,渥斡队长有些担心地说道:“可是,上官图真这个家伙又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呢?他有什么把柄能够在老狼主的面前指控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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