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说道:“我担心普努尔兄弟深夜返回之时,不太安全,所以,当然命令他的部下们都随他前去八麻大营咯。”
木胜长老怒色更盛,可以看出,他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悲愤,仍然用同样平缓的声调说道:
“咱们的孩子,随你一起出去的,一个也没有回来,谁能替你做证?谁知道你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王勇看了看多戛兄弟,现在能够给自己做证的,恐怕只有此人了。
多戛兄弟抬起迷茫、畏惧的双眼,也看了看王勇。
王勇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木胜长老又恨恨地说道:“扈伦大人要我不可造次,说是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得对王先生无礼!哼!哼……我便依了扈伦大人,暂不对你怎样。不过,这周围我已经布置了许多看守,你若轻举妄动,正合我的心意。量你纵然武艺高强,也是冲不出去的。”
王勇心中百味交杂,既替普努尔丁担心,又有一种蒙受冤屈者的愤怒与不安。
木胜长老紧紧盯住王勇的双眼,余光却瞥着王勇的双手,防备这个汉人暴起伤人。
待卫着木胜长老的那名武士的右手也握紧了佩刀的刀柄。
王勇却很平静地点点头,说道:“很好,我便留在这里,事情查清楚之前,我哪儿也不去。”
木胜长老又盯着王勇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便猛地转过身来,走出帐篷去了。那名武士也随着走出去。
又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多戛兄弟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王先生,当时,我远远地跟缀着,虽然只能看个大概,却也看得明白,那普努尔丁队长穿着皂黑战袍,顶着宽檐钢盔,带着兄弟们,与王先生分手了嘛。以后,王先生就与我在一起了,就算是普努尔丁队长有个什么意外,也与王先生无关呀!这事我最清楚了,我可以替王先生讲话的。”
王勇叹道:“唉,多戛兄弟,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呀?你若是替我讲话,怕是越描越黑了。”
“噢,也对,现在可怎么办?”多戛兄弟懊恼地问道。
王勇说:“现在抓紧时间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应对任何问题。”
说罢,王勇重新躺倒在床铺上,说也奇怪,现在的王勇心情坦荡,轻松无忧,什么都不想,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进入了黑甜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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