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腾呵呵大笑,说道:“那是兄弟们哄你的,哪里是发了牛瘟?是咱们海都长老在做战前的调试!”
“什么意思?”
“兄弟,你若是上阵之前,领了一付新弓箭,是不是要弯扯着试一试呢?”
“对啊!”
“嗯,你若是得了一匹新战马,是不是要骑上去,跑几圈呢?省得临战之时骑乘不惯,是不是?”
“噢,我明白了,可是,战前测试,就死了这许多健壮的牛,岂不可惜?纵然死了,分与兄弟们食用又岂不好?何必白白的焚烧了呢?”
“嗯,贤弟!”赫腾说道,“你既然路过那处焚烧大坑,可曾嗅到刺鼻的气味吗?”
王勇立即就仿佛重又闻到了那股香甜、芬芳,却又夹杂着腥臭的味道,一阵恶心,几乎又要呕吐出来,连忙点头,“十分可怕的味道啊!”
赫腾道:“是呀,是呀,那是海都长老的独特秘传的药酒,剧毒无比,测试之时,给那些火牛们灌喂下去,顶多两三个时辰之后,药效发作,七窍流血而死。这样的死牛,如何食得?”
“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呀?”
赫腾说:“吃过这样毒酒的公牛,便都疯了,红着眼睛,望见什么便要冲撞。原来嘛,牛儿的脾气最是温和的,畏惧人类。可是,吃了这毒酒以后,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去顶撞了。也是前天晚上,我观摩海都长老的测试,一只公牛早已灌了药酒,估计着药效就要发作了,牵出围栏。眼看着那牛儿的眼神动作就变得诡异了起来,咆哮乱跳,海都长老松开铁链之后,那疯牛便向前冲去,数十步外,一棵碗口粗壮的大树,披着棉布、铁板,又齐着牛头的高度,绑了一柄短矛,一头便被疯牛撞断,这牛儿又奔了十余步,这才倒地而亡。我们走过去察看,那牛儿的头骨都碎裂了。”
王勇叹息道:“好可怜的牛儿啊!”
“贤弟,你想想,若是对面是敌人的骑兵,怎么抵得住这样的冲撞呀。”
王勇说:“活人又不是死树,望见疯牛冲来,控马躲开也就是了……啊呀,不对,若是数十上百头疯牛一齐冲来,当其前者,肯定是躲不开的。”
赫腾呵呵大笑,“贤弟,正是这个道理,现在,你对火牛阵有了信心了吧?”
王勇点了点头,暗想:“赫腾大哥所言,必不诳我。这样看来,这火牛阵也许并不像我想的那么荒唐了。可是,朱涂人偌许多兵马,实力雄厚。海都长老的疯牛都能够把人家统统都撞死吗?朱涂人输了一阵、两阵之后,岂又想不出破解之法呢?那时候,咱们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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