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嘘出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不错,不错,的确是我吩咐过,不要伤了普努尔丁的性命。这百夫长令行禁止,没有闯下大祸,很好。”
库克说道:“是吗?这个普努尔丁有何特异之处?不许伤了他的性命呢?”
于是,王勇省不得又把那番说辞对库克解释了一遍:这普努尔丁乃是木胜长老之子,射死了他,平白结了一个死敌,对图真大哥没好处。
库克听了这话,也不在意,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个百夫长便没有罪过,反而是破营、擒敌,功劳不小哩。我一忽儿便释放了他,也就是了。”
那站在一旁的黑衣士兵登时大喜,立即跪倒在地,磕头说道:
“多谢库克头领开恩,多谢王先生讲情……”
又磕了一个头,看着术虎,又道:“多谢术虎头领开恩。”
术虎笑了笑,道:“惭愧,没帮上什么忙。”
这黑衣士兵大喜之下,也忘了军礼,跳起身来,说道:
“既然是冤枉了我三哥,我这便去接三哥出狱。”
说罢,便“咚咚咚”地向帐外跑去。
库克呵呵笑道:“这厮焦躁,他怎么领得出囚犯呢?喂,帐外值勤的兄弟,分出一人,去放了那百夫长吧。”
帐外有人应了一声,自去传令去了。
事情既然已经分辨清楚,王勇便打算着告辞。也是王勇好奇,一时多事,随口问了一句:
“那两名被擒住的妇人,都是什么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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