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盘鸠老婆婆是谁?”王勇问道。
郑文颍说道:“这个老婆婆呀,据说是朱涂兄弟的姑妈,自从朱涂兄弟夺了权位以后,这个盘鸠老婆婆因为是朱涂兄弟的长辈,作威作福,十分有权势呢。这次朱涂兄弟遣人来迎亲,领头的,便是这个盘鸠老婆婆了。”
“原来如此。”王勇点头说道。
说到这里,一时无话,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停了一会儿,王勇又问道:“玛嘉姨娘,你为何不在扈伦大人的营中纳福,却要来趟这浑水呢?被擒住虽然不幸,却喜得没有受伤,也没有什么意外,否则的话,扈伦大人该有多么伤心呀!”
玛嘉姨娘怔怔地望着王勇,忡忡不语。郑文颍吐舌头,向王勇做鬼脸。
王勇感觉不妙,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是讲错了,但却不明白错在何处。
“哇”地一声,玛嘉姨娘又大哭了起来,顿足捶胸,惊天动地,与刚才的哭泣相比,又是一翻新格局了。
王勇手足无措,想要安慰玛嘉姨娘,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郑文颍笑叹道:“勇哥,勇哥,你可真是的,哪个伤疤没好,你偏偏要来挑破了。我刚才安慰了玛嘉姊姊半天了,好不容易劝住了,偏偏你又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了。”
玛嘉哭着嚷道:“就叫我死在外面吧,扈伦老爷才称了心意呢!咱们两口子相处了这几年,想是老爷也该厌倦我了。把我诓出营来,横死在草原上,那才称了老爷的心愿呢,老爷现在做了大部族的大头人了,哪里还看得上咱们小部落里的贫寒女子呢?我死了,自然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洛均美人儿来侍候老爷的。”
一边说着,玛嘉姨娘一边又哀哀哭泣个不休。
帐外一名军汉高声叫道:“王先生,请你快快教这位小娘子不要啼哭了吧。军营之内不许喧哗。倘若库克头领责怪下来,小人们吃罪不起哩!”
玛嘉姨娘听了这军汉的诃责,想起自己现在的俘虏身份,心中畏惧,立即止住了嚎啕之声,只是还是忍不住的啜泣哽咽,抬起衣袖,揩拭着眼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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