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舒服,每一次都这样,要是舒服,那才真的有毛病。
“陛下,眼下陈国虽然不比以前的晋宋,但说到底其根基尚在,臣以为还是要徐徐图之。”
“嗯,不错,你说的这个,朕以为很是应该。”
这,这,这真的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啊。
一个在那里很是认真的说,一个在那里很是不认真的在听。干嘛呢,要是这样还能忍,那就真是太好脾气了。
“陛下,要是以为臣说的不对,尽可以说出来。陛下这样,臣实在是惶恐之至。”
不说了,就这么个情况,还说个屁啊!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的事吗?
不是,这事压根就不是我的事。
一国之事,说到底是君王之事。事不成,事能成,说白一点,那就在于君王。
君王贤明,怎样都好办。君王要是犯浑,那就只能……只能让人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杨坚察觉到了高炯的不痛快,于是笑笑说道:“卿是在担心什么吗?”
“没有,臣没有。”
高炯虽然极力矢口否认,但看他这个样子也就只能是了。
“卿不必担心,你所说的,并没有什么问题。朕刚才之所以不说话,那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朕记得,当年你刚到朕的府上,那还是一脸的青葱样。那时的你,多么的单纯,压根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小心思。干嘛呢,朕有那么可怕吗?不过就是少说了几句话,就值得让你这般忐忑。也不是忐忑,应该说是畏惧。有那么一瞬间,朕甚至觉得你已经不再是你了。”
杨坚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意义吗?
没有,这真的是一点都没有。
要是可以的话,高炯早就不这样了。
不是没办法么,但凡有一丢丢办法,他都不会这样。
过去的事确实听美好,但咋说呢,那份美好也就只是美好罢了。
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想一想也就行了。
过去的那些对今天的所做之事可有帮助?
也不能说没有吧,多多少少那还是有这号的。但也就是那么一点,再多是真没了。
有也行,没有也行,你说有没有还重要吗?
不重要了,要真是这样,那就一点都不重要了。
“陛下,臣看到的永远只会是现在和未来。过去的那些事,臣偶尔也会想起,但那不过是闲来无事的消磨罢了。臣以为,不能抓住现在,何以抓住未来。今朝,只有今朝那才是最重要的。”
高炯的话刚落下,就有一滴水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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