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摇摇头,他如实说道:“这只是朋友让我转交给别人的信物,我不过是个寻常人,不是什么刀客。“
男人讪讪一笑,他将姜平带上了楼,走到一间偏于角落的屋子,那屋中倒也十分敞亮,一张木床放在角落,窗户打开着,能听见外边儿哗哗流水的声响。
姜平的这件屋子还能看到后院儿的样子,只见自己的那匹红马正在马厩之中饮水吃草,看样子这家店主给它准备的也是特别的牧草,这让姜平感到十分迷惑,这样看来这夫妻二人绝非是没有见识的人,他们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目前看来,姜平并未察觉出他们身上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姜平也算是找到个正儿八经歇脚的住处了,他将自己的衣服换下,重现找出一套干净地衣衫,洗浴之后将其换上。
此时却发现大堂之中多了一个男人,这人穿着怪异,最重要的是手里拿着一柄刀,横放在桌子上。
那中年男人依旧上前热心招待着新来的客人,气氛却止不住地有些怪异。
“客官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那人头也不抬,只是要了一杯酒和一盘肉,等上了菜他便喝了一杯酒,而后离开了客栈。
这人行事过于诡异,姜平也不解。
中年人朝着那盘肉拜了拜,而后自己斟了一杯酒朝地上一倒。
而后他便将那盘肉撤下。
起初姜平不解其意,却是越想越怪,等到傍晚时分,他到大堂之中要了一碗阳春面,客栈外竟然又传来些脚步声,此时姜平的身后走出一群身穿官服的人,他们直接推门进来。
“见到那人没有!“那为首的官差问道。
掌柜的轻描淡写地说道:“他已经走远了!去东边儿了!“
而那些人也没有停留,直接朝着下午时候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姜平没有过问太多,他自己不因管这些闲事,况且自己并不算什么,怎么能够过问别人的事。
倒是从那男人的嘴中大致听出了这是个刀客,专门为钱杀人,他的名头在江湖上都很盛,每次杀人之后会为死者点上一壶酒,寓意让那人好走。
这刀客不仅仅在小地方有名气,许多州城的人都会请他办事,出价不菲,这次杀的人恐怕也定然是这清河镇的那位从朝中退下的老者。
第二日,姜平退了房间,从镇中穿行,这次继续前行,倒是见到了许多这镇子中稀奇的场景,有些卖艺的人也在街上占了一片地方讨饭吃,这些行走江湖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本事。
走在着街道上,姜平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他牵着一匹好马,定然会有人觊觎,尤其是这种不逊色于贡马的马匹,单单是换银钱都能让一个普通人一辈子不愁吃穿。
好在姜平十分谨慎,有许多次那人准备下手,姜平都提前感知到,然而找出了那人,与他面对面直视,对方若是想下手,这么拥挤的地方也无法施展开来,最终逃不掉不说,还要惨遭一顿毒打。
城门处的告示上写得正是昨日到客栈中买酒的那人,他的样子画得不明显,头上带有斗笠,只露出一个下巴。他的名字叫做古一刀,这名字似乎是他行走江湖所用的名号,断然不是他自己的名字,然而看向他的罪名时姜平却察觉出不同寻常来,他并不单单是因为杀人而被定罪,上面写着他是私通逃犯上官朗,企图谋反。
看见上官朗的名字是姜平最为意外的,他已经几年未曾见过这个名字了,以为在几年的战乱之中上官朗已然身亡,他当初谋划的阴谋将天下置于水火之中,此时竟然还活在人世,怪不得官府要发下与他有关之人的通缉。
古一刀所杀之人名为段明,乃是朝中退下的一位大臣,生前知道许多朝中的密辛,没人动过他,但古一刀这个江湖刀客竟然动手杀了他,并且还和上官朗挂名,不知这其中的实情究竟是否是如告示上所讲。
姜平不懂的这些,他只管自己赶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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