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看到路冶阳后,都礼貌地说了句“庄主好”,苏暮槿也不例外。
茶庄里的等级真是森严,就连自己的孙女孙子都要称呼他为“庄主”,也不知是祖的规矩,还是这位路冶阳自己的规定。
路冶阳对茶庄内发生这样的事情,显得格外愤怒,他背着手在沉香苑里徘徊。看了路迪潇几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招了招手,让他走进自己。
路迪潇马跟路冶阳的步伐,走进了沉香苑深处。
“苏暮槿、苏暮槿,”路天茈小声叫她,“这里——”
“我知道,就是我们刚才聊天的地方。”
“你刚才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没有。”
“路理室!”路紫鸢忽然叫住站在一旁的孩子。
苏暮槿从没想过路紫鸢居然会这么大声说话,这一刻她格外气魄。
她顺着看过去,路理室是死者路深昴的弟弟,正因哥哥的意外离世而备受打击。他的父亲路康已经离开去找母亲艾宓了。
“路理室,叫你呢。”路紫鸢又说了一遍,那孩子才彻底反应过来,迈着僵直的步伐,宛如一行尸走肉,慢慢走向她身边。
“你跟哥哥是什么时候走丢的?”她蹲下身子,正视路理室。
苏暮槿和路天茈健壮也都走过去。
“我……我记不清楚了,早。”
“具体呢?”
路理室说不出话来。
“他今年几岁了?”苏暮槿问路天茈。
“七八岁。”
七八岁的小孩面对这样的突发**,他说不出话来,情有可原。而且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会特意记住自己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反过来想,倘若有人能把午各个时间段的所作所为记得很清楚,是不是反倒有嫌疑……
“那你们是在哪玩的?”
“就在那边。”路理室指着远处的一个石堆,“我跟哥哥还搭了小山。”
“我们在的时候,他们肯定不在这里。”苏暮槿对路天茈说道,“我觉得应该是我们离开到去钟楼的这段时间内。”
“尸体在哪?”路渝穹问守在一旁的持剑侍卫。
“庄主说,没有他的同意不能过去。”侍卫回应。
路渝穹叹了口气:“看不到尸体,我们根本无从得知发生了什么。”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呢?!”一个女人不顾形象冲进沉香苑内,但马被侍卫拦了下来。
“夫人、夫人,请冷静。”
“冷静?”
啪的一声,侍卫无言地接下了艾宓的一巴掌。
“他在哪?”
苏暮槿看到艾宓的正脸后,马理解当年路平为何会和自己的嫂子有染——她很年轻,而且比一般人更有姿色,就算已经为丈夫路康生下了三个孩子,属于母亲的衰老还尚未找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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