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弈听得兴致勃勃,寻思道:“听起来东岛国人的将军准备把千木樱子送到这里来当妓女啊,就因为一次任务的失败,就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的手下,实在耸人听闻,真是禽兽不如。”
这时,听到屋内水响,两人正在洗脚。
又听春上说道:“以千木樱子的性格,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范,当初将军准备建这个修心楼的时候,她就极力反对,惹得大家都烦她。”
“她当然极力反对了,她毕竟是女人嘛。”武田说,“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被送到这里来。至于她不肯轻易就范,那也不用操心,经过宫本君的调教,还怕她不老实么?宫本君做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随后又是一阵猥琐的笑声。
突然“咯”的一声,窗格推开。
陆弈吃了一惊,以为是被他们发见了行迹,正要逃跑之时,突然间“哗啦”一声,一盆热水当头泼下,他险些惊呼出声。
接着听到一声关门的声响,是那两个东岛国女人退了出去,然后眼前一黑,屋内熄灭了灯火。
陆弈惊魂未定,只觉一条条水流从脸上滑落,臭烘烘的,才知道是两个东岛国女人把春上和武田的洗脚水从窗口泼了出来,淋了他一身。
对方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陆弈却难以忍受,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些东岛国人。
春上和武田的对话让陆弈想起了千本樱子,她此刻很可能已经被宫本鸟史打败,正被关押在某个地方。
思考了片刻,陆弈决定先想办法问出千本樱子的下落,然后前去搭救。
千本樱子虽然算不上是朋友,但她毕竟也不是坏人,而且跟陆弈还有一些“交情”。
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大美女,还让陆弈看光的身子,就凭这一点,别说是洗脚水,就是尿水粪水,被淋了一身也是值得的。
眼下万籁俱寂,陆弈心想如果现在就离开,只怕会让屋里的两个东岛国人察觉,不如等他们睡熟了再说。
于是他仍贴在窗下的墙角不动,过了好一会,听得房中鼾声响起,这才慢慢站起身来。
他一回头,猛然看到一个长长的影子映在窗上,一晃一晃的抖动着,他顿时心惊不已,急忙矮身。再小心翼翼地抬眼瞧去,见窗格孤零零地摆动着,原来是那两个东岛国女人倒了洗脚水之后,没有将窗格关上。
陆弈心想:“正是入房行凶大好良机,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慢慢拉起窗格,轻跨入房,放下窗格。月光从窗口透射进来,只见屋内两边床上各睡着一个人。其中一人朝里而卧,头发微秃,另一人仰天睡着,下巴生着一丛如杂草般的短须,身材矮胖。
床前的桌上放着三个包裹,还有一个小盒子,以及两柄武士刀。
陆弈提起一柄武士刀,心想:“一刀一个,犹如探囊取物,再简单不过。”
他正要向那个仰天睡着的东岛国人的颈部砍去,心下又想:“不行,我得先从他们嘴里问出千木樱子被关在什么地方,就这样结束了他们的性命,岂不是白忙活了?”
陆弈转而轻手轻脚地把武士刀放下,琢磨着如何将眼前的两个东岛国人给绑住,让他们乖乖回答自己的问话。
两个东岛国人分睡左右两边,只要动了其中一个人,另一人听到了动静一定会醒过来,到时候场面就不好控制了。
面对两个成年人,而且可能还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陆弈根本没什么胜算,他没这么大的本事,甚至连其中的一人都打不过。
思考了一会儿,陆弈又重新握起了武士刀,来到那个仰天睡着的东岛国人跟前,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横。
东岛国人惊觉而醒,发现眼前有陌生人拿着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顿时大惊,正要叫出声来时,陆弈已经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别出声,别轻举妄动,不然的话,我第一时间送你上西天!”陆弈用低沉的声音警告道,“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起来。”
东岛国人果然老实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起了床,在陆弈的督促下,挪到了另一个朝里而卧的东岛国人床边。
陆弈一脚把还在睡觉的东岛国人踢醒,那东岛国人立即叫道:“春上君,三更半夜的,你耍什么疯……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索命的阎王!”陆弈骂了一声,然后一个刀背打下去,把那东岛国人给敲晕了。
被陆弈擒在手中的东岛国人见此,顿时两腿发软,叫道:“英雄饶命,财物都在桌面上,你要的话就都拿去吧,千万别伤我性命。”
陆弈问道:“你叫春上?”
东岛国人颤声回答:“是是,我叫春上,春上野。床上的这位叫武田八郎。”
陆弈不再多说,果断地也把春上野给敲晕了,然后呸了一声:“我又没问你床上的人叫什么,自作聪明!”
把灯点着了之后,陆弈在屋里找了绳索将两个东岛国人牢牢地绑在床边。看到两人仍旧昏迷不醒,他灵机一动,摸黑下楼找了一个洗脚的盆子,端来一盆冷水,回到屋里自顾自地坐下洗脚。
洗完脚后,他就将这一盆洗脚水往武田八郎脸上泼去。
“哗啦”一声,武田八郎被冷水浇醒,全身湿漉漉的极其狼狈。
看到武田八郎被自己的洗脚水淋得满头都是,陆弈心中大是畅快。不知是因为水太冷还是因为害怕,武田八郎一时间全身瑟瑟发抖。
当着武田八郎的面,陆弈握起武士刀,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一刀捅死了春上野,然后将尸体塞到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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