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回到办公室，叶宁看到凤栖的老总徐菲菲在办公室，他很诧异。
两个人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但是见面不多。有事的话也多是电话或者网聊。算起来两个人上次见面已经是大半年以前了。
他不知道徐菲菲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就突然过来了。如果有合作或者工作上的事情通常都会先打电话询问。这次不请自来，突然杀到网站总部还是第一次。而且两家网站不在一个城市，离的并不近。
不过他注意到徐菲菲脸色很憔悴，也很苍白，看上去病恹恹的。往日女强人的气势完全不见了，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呜呜呜”看到叶宁进来，徐菲菲没有说话，突然扑到叶宁怀里哭了起来。一时间叶宁手足无措，两只手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叶总，刚才……”这时助理推门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我待会再给您汇报。”看到不该看的，助理赶紧退了出去。
“呼呼呼，吓死我了。叶总不会开除我吧，大新闻啊。平静、平静，那是老板，要装做没看见，不知道。”门外，助理的心情此起彼伏。好不容易舒缓下来，装做没事人一样走回工位。
“你怎么了，你先起开行不行。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能帮的我一定会帮你。你这个样子容易让人误会。”叶宁轻轻的询问道。同时心里说道：“好像已经被人误会了。希望助理不会八卦乱传。”
“对不起！我没事了。”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徐菲菲才从叶宁怀中离开。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重新坐回座位。
“怎么回事？”望着怀里一片泪痕，叶宁心情有些复杂，同时他也好奇徐菲菲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情。
他和徐菲菲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两个人既是同行也是生意伙伴还是朋友。虽然见面不多，但隔三岔五的也经常联系。聊一聊网站的事情，偶尔也聊一聊生活。
他印象当中徐菲菲是一个要强的女子。他开网站占了经验和家庭的便宜，所以一路走来还算顺利。但是徐菲菲真的是从一穷二白起家的，到现在把凤栖做成女频第一，很不容易。
中间徐菲菲也遇到了许多困难，经常向他请教，参照起行的一些发展模式。可不管再大的困难，徐菲菲始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孔，把所有的困难都扛下来，从来没有如今天一般一句话不说就失声痛哭。
“凤栖要倒了。”情绪渐渐平静的徐菲菲说了一个让叶宁意想不到的答案。
凤栖不是一直发展不错吗？夏国目前的网文网站越来越多，但是专业的女频网站没有几个，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起行的女频和凤栖相比都是小弟。
发展势头良好的凤栖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要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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