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月知道他在看什么。不仅她知道身为他徒弟花月也能明白这个道理。看他看的就是医学的脉络脉络,这个问题,西方有人解剖人体证明过脉络是不存在的。视之为迷信。
但是有些特殊的存在,比如天人却能清楚的看到人体脉络的走向,他们就像一个个小小的磁场分布,在人的各个穴道上就比如任督二脉、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
光看这些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身体有什么毛病。宽肩修罗也是能看出来的,可是这两个人的身体却没有明确的经脉走向,就好像从脚底照了一根发亮的手电筒。明明应该显象。个个小磁场,却变成了一团手电筒的光,直接往天上照。其他的又看不出来什么了。
“你们身上有一些香火气,还有些功德力,这又是怎么回事?”
三月表示的有些诚恳老实:“我在结婚之前本是个医生,治病救人。而且生在大家族有香火供奉是正常的。”
花月也是点点头:“我也是个医生,是被孟婆捉来的。”
宽肩修罗瞪着眼睛抱着肩膀不满的说:“切,神神秘秘的搞了半天,一点线索都没有。”
三月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回,总算是避过去了。
花月脸色却白了一分!
三月看着花月叉着腰站着恍然大悟,这个丫头竟然开始运功,想必是做了后招。
“不着急走吧!”宽肩修罗突然出声。
“哦,我们不着急,但是这生意要紧。就劳烦将军等等。也不敢让您多等,就让我们老板娘先把这东西送到地方就好。”
“为什么让女人去?”宽肩修罗再次用复杂不解的目光纠结着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
花月小心翼翼的对三月说:“我说兄弟,你们没有情史吧?这人看你的眼神,怎么像看老情人?难道你们是前世今生人神恋?”
宽肩修罗再次轻咳了一声:“这样吧,我看你们挺顺眼的。这酒我就包了。不如去我营中坐坐,我们大家就彼此交个朋友。”
“可是……”
花月打断了三月的话:“既然如此甚好,反正在哪卖都是卖?若将军喜欢我们家的酒,那又是比大生意。”
大哥,你们主帅若是知道这件事,估计会疯的。身为将军,竟然亲自请对方的主帅去自己的军营里坐坐。你这是要投降啊,还是找挨揍啊?你们家老大会不会已经哭晕在厕所了?
果不其然,他们一进军营就连来回走动的巡逻士兵们眼神都是不善。
“快看,那里有人。”在一个伤兵营里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闭嘴吧!这里怎么可能有人呢?明明就是,唉!小点声大将军最近心情不好。”旁边的大夫小心提醒。也警惕地看了一眼这边。
三个人一路走到军营的最南侧。
花月表现的面无表情,本来就很白的脸,刚才因动用了灵力显得更白。
宽肩修罗这一路上一直细细的打量三月,花月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总觉得三月这孩子脸皮太厚了,认谁被打量来打量去,心情都不会太好,必然有些局处,可他却视若无睹。这是别的人遇到这种症状,要么大若木鸡,要么狗急跳墙,一个刚结婚的小青年,竟然有这么厚的脸皮,也能招架得住。
花月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用肘部碰了一下三月说:“我觉得你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个老家伙不对,那个家伙脸皮忒厚了,总是淡定的,好像是城墙一般。”
“难道沉稳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具有的美德么?”三月一时之间只觉得心口一堵,好悬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是谁家的徒弟?太欺师灭祖了吧?
“好了,二位这就是我的主帐!二位稍等片刻,我让他们备下酒菜,一会儿我们对饮一番。”
花月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又提出了一个比较有建设性的问题:“敢问将军,这两军正在交战,此时饮酒怕是会误事吧?”
宽肩修罗就非常理直气壮地摆了摆手:“天族那些家伙,我已经答应他们停战一天了。”
花月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却想着你们家的元帅,定是不知道你如此好骗吧?三月此刻却有别的心思。这主将在外,竟然敢喝酒,那营中必然是有其他的人更说了算,若是被这人发现的话,恐怕少不了自己的苦头。
宽肩修罗却甩出了一句让他们吃惊不已的话:“我们家老祖说过了,天大的事儿也没有,他吃饭喝酒更重要。大战在即,就算他们敢偷袭的话,我也得喝点儿酒补充点体力。”
补充体力?三月能从花月眼中看到一样的不可置信。
原本想要掀开风浪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已经清晰无比,天宫里兴冲冲地发了信息,一直认为一切顺利。
谁知道过程与预想不符——而且这不符的方面实在是过让人无语,似乎无论是哪一方的的将领都不是真的像打仗。
他就好像头上被淋了一桶冷水,坐在那儿乱七八糟地想了半天。
花月的情绪很稳似乎在该不该弄到杀人这份上,还得再考虑一下……或者打到重伤?这样想着,花月拿起储物袋里的玄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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