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快好全了,就应该再打一贴药膏的。前功尽弃,好在骨头没事,拉伤的有些严重而已。”
医生揭开草药膏,举在火上烘暖了,轻轻按在我的胳膊上。看着纱布又是一圈圈的缠上了,心里十分无奈。这胳膊真的是饱经了苦难。
“你这回一定听我的,一个月好好养,就能彻底的好全了。”
医生收拾着东西,我的身后站着陈医生,转头一看陈医生的表情颇有些无奈。
进了电梯陈医生才开口和我说话:“你和潜溪处对象了?”
我点了点头。
“铁树开花。”
“难怪他会从W市不要命的赶来,本来他就在高速上,知道你出事还把城南的我一路捎过来了。应酬都推了。”
“我看我这工作迟早要黄了。”
“你们啥时候处上了?”
“住一块了?”
这陈医生不说话是个高冷的,一说话就和打嘴炮似的,或许他能和卫玄成很好的朋友。
“才刚在一块,没住一起。”
陈医生点了点头,又恢复了沉默。
我们去了六楼外伤科室,大叔坐在临时病床上正在输液。
所幸是一把小刀,不能插进去多深。
看见我来了大叔还是亲切和蔼的问着我的情况。
“丫头,你没事儿吧。”
“没大事,就是给我吓坏了。”
大叔拍了拍大腿,“我也给吓坏了。差点儿就逮着他了,就差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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