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壤:“像是,像是被蚊子咬了。”
“一只蚊子?”穆清仪问。
老人忙道:“不不,很多蚊子,一口一口的咬着。”
穆清仪点头,继续下针。
老人明显激动了,眼珠子死死盯着穆清仪,“姑娘,我这腿,我这腿,还能”
穆清仪淡淡道:“暂时还不能,需要定期针灸看看效果。”
老人赶忙点头,“好、好,我一定来,一定来。”着一把抓住身边儿子的胳膊,“儿啊!快,快话呀!”
青年都懵了,他爹这腿不是瘫了吗?不是拿什么扎都没知觉么?怎么突然就
青年看着穆清仪的目光变了,脸涨得通红,不出话来。
穆清仪收了针,拉了薄被替老人盖好,微微一笑,“我去给您开药方,您先稍等一会。”着直起身走开,看都没看青年一眼。
不止青年惊呆了,同病室里的其他病人,包括门口的廖竹及挤在门口等着治疗的病人及病家属们,没一个不惊呆的。
明明是瘫聊腿,她扎几针就能治了?
若不是他们这两日一直在一起,算得上是知根知底,他们这些人定然会以为这老头是个托,来演戏的。
而廖竹,可以是彻底懵了。
药方可以给,功劳可以转移,神妙的针灸术也可以教,可这扎针的本事,除了靠自己学自己练,谁能给得了?
刚刚穆清仪露的那一手,作不得假,他得明明白白。
“怎么这么多人?”熟悉的声音在廖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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