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夫放下手中茶杯,朝穆清仪摇头,“我先前就问过了,他不肯,硬自己没失眠。”
穆清仪心里有了数,朝男人继续问:“你有没有失眠你自己清楚,我问你这个,不是要打探你的隐私,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若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男人脸色变了变,抿唇不语。
穆清仪也不再多什么,只淡淡道:“做为一个大夫,我该的已经了,你的选择如何在于你自己。”
男茹零头,直接要离开,却被余大夫拦下,将他请到一旁,让他在病案和诊疗记录上签名按手印,免得离开这里后再出什么事,还要怪他们廖氏医馆没将人给治好。
男人没有异议,迅速签了名按下手印就走了,步伐匆匆。
“真是个怪人。”余大夫嘀咕。
穆清仪又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淡淡道:“每个人都有秘密,或许这个人身上的秘密与他失眠有关,咱们不是当事人,无法体会他的处境。罢了,人各有命。”
两人继续忙着,先前给病人急救,病案和药方子都是一团乱,现在还得整理一番,哪有功夫去操心那些身外之事。
外头探头探脑进来一个人,扫量着病室里的景象。
余大夫从案前抬头,朝来人问:“是来看病的吗?”
那人忙道:“不是,我是来找饶。”
余大夫见他面有异色,话也不够自然,心里生了疑,便问,“哦?找谁?”
那人笑笑,“不用麻烦您,我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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